到贺烈了。
“楼月西,这是你自找的。”
贺烈伸手钳住了楼月西的腰,将他拉向自己。
“怎么这么招人?”
他俯身咬住青年的嘴唇。
——
假期综合征会如实反应到每一个社畜身上。
贺烈也不例外,他打着哈欠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孙飞晨冲过来就是一个熊抱。
“贺队!!!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一个人好苦啊!!!”孙飞晨恨不得把最近的遭遇都说出来,还没等他倾诉呢,贺烈一只手就搭在了他肩膀上。
孙飞晨一阵感动,心想,贺队还是关心他的。
谁知下一刻,搭在他肩上的手就开始用劲,像撕狗皮膏药一样把他从身上扯了下来。
“授受不亲。”贺烈道。
孙飞晨:?
孙飞晨抱着受伤的心刚站直了,就见楼月西刚走到门口,他又张开双手,想从温柔的青年身上获得安慰。
没想到贺烈的手劲陡然变大,把他牢牢拽住。
“?!”孙飞晨不解回头,就见贺烈慢条斯理地放下手,提溜起桌上还没戳开的豆浆。
“别乱碰。”贺烈道。
孙飞晨:??????
乱碰的是你好不好,那是他的豆浆!!!
还是楼月西化解了他的尴尬。
“飞晨,好久不见。”楼月西笑着把手里的莲港特产递给孙飞晨,瞬间就收获了一对汪汪的泪眼。
“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月西!!!我们以后就是最好的哥们。”
楼月西笑了一下没说话。
贺烈冷哼一声:“谁和你是最好的哥们。”
贺队这句话听着怎么带着股酸味儿?难道是他听错了?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