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宏笙阴恻恻的眼神,谭妮压根不带怕的,她继续对张若风说道:
“张队,姓金的认为我是弱女子好欺负,刚才若不是宋总护着我,我就再也出不来了。
这老东西报复心强,留不住人就持刀行凶,要不是同事帮忙挡刀,保不齐我就毁容了。”
金宏笙听了这话,笑哈哈看向谭妮,
“谭秘书,我刚才不过和宋总开个玩笑,想留你们多玩玩,哪里就强留着不放人了?
还有,我这人最是怜香惜玉,从不对女孩子下手,怎么可能无故伤你?
我好歹是集团董事长,就算我要对你不利,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用得着我亲自动手么?
你这个栽赃陷害,简直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实在太过儿戏了些!”
金宏笙说了这话,笑看向宋晏殊打招呼,
“宋总,你慢走,既然张队找你有事,我就不耽误你们啦!”
对于金宏笙的驳斥,谭妮压根不回应,她指着楚裕的胳膊对张若风说道:
“张队,我要报案,姓金的刚才确实持刀行凶了,这个伤口就是证据。
还有,他那把匕首我们也留着,张警官可以拿去验一验,上面肯定有他的指纹。”
谭妮当着金宏笙的面举报,魏建适时上前,小心翼翼捏着匕首尖端处,
“张队长,这事是真的,幸亏总裁态度强硬,要不然今天咱们保不齐就出不来了。
还有,这把匕首是物证,姓金的就是用这把凶器,捅伤了我们的同事!”
宋晏殊就知道,谭妮上演苦肉计,一定是要带他去警局,他一脸笃定点头,
“金总,我的员工不能受委屈,这事恕我没法替你遮掩了!
张队,谭秘书说的没错,刚才金总确实想强行留人,他的人带了管制刀具。
楚裕胳膊上的伤口,确实是金总划伤的没错,这事我们几个都可以作证。”
张若风听了这话,看着金宏笙做了个请的姿势,
“金总,既然这位楚先生受伤,目前人证物证俱全,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金宏笙瞅了瞅身边,正蠢蠢欲动的众保镖,他笑看着宋晏殊意味深长询问:
“宋总,你确定要我走一趟?”
宋晏殊唇角扯了扯,看着金宏笙宛若毒蛇似的眼神,
“金总,这话你问错人了,现在请你去警局的不是我,是张队长他们。
你在34楼出言不逊,还想对我秘书图谋不轨,更是让我的人受了伤。
如今我方报警,是维护个人利益和自己的尊严,张队认为你该走一趟,这事也不由我决定不是?”
宋晏殊说了这话,与金宏笙眼对眼互不相让,金宏笙转过脸,扯了扯衣服对手下一摆手,
“好,既然张队让我去警局一趟,那我就配合张队协助调查。”
金宏笙在上车之前,凑近谭妮压低嗓子,笑呵呵威胁道:
“谭秘书,身为宋总的棋子,你要做好被当弃子的准备哦!
你要知道,钱这么靠谱的东西都可能有假,更何况是老板灌的鸡汤呢?
今天我就如你的愿,让你明白在很多时候,能让人闭嘴的不一定是真理,而是身份!”
谭妮站直身子,听金宏笙说了几句废话,她对金宏笙灿然一笑,
“谢谢金总提醒!
我和金总第一次打交道,发现你但凡跟人沾边的事情,你是样样都不会做啊!
连三岁孩子都能分清五颜六色,偏偏你个老不休年纪不小了,竟然分不清是非黑白。
金总,我知道你是个狠人,既然我敢送你去警局,我就不怕你报复我。
不信咱们走着瞧,看看谁能笑道最后!”
金宏笙听了这话,笑着冲谭妮竖了个大拇指,
“不错,我就喜欢有个性的人,你们养好伤给我等着,我会好好回报你的!”
金宏笙离开之时,和张炳权交换了个眼神,张炳权不动声色微微点头。
众人分头上车,宗白在开车之前,从后备箱里取出医药箱给魏建,
“楚裕那伤口需要包扎,医药箱里有纱布和止血药,麻烦你替他包扎一下。”
魏建提着医药箱,在车里给楚裕进行包扎,他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批评谭妮,
“你这一下扎的不轻,还牵连了宋总的人,其实你不用这么干,金宏笙也逍遥不了多久。”
谭妮叹了一口气,对楚裕一脸歉意说道:
“不好意思,让你受罪了!
金宏笙是泼皮无赖,今晚若不用特殊手段,就算咱们离开金笙集团,他必定会颠倒黑白。
这次机会难得,咱们借机把他请进去,既打他个措手不及,还能让金宏笙手下自乱阵脚。
接下来这几天很关键,金宏笙的案子早日尘埃落定,宋总也能尽快回去了!”
楚裕大大咧咧一摆手,露出满口大白牙,
“没事,不过是点小伤,我皮糙肉厚挨一刀没事。
反正我刚才打了一架,这身上的青紫不会少,一事不烦二主,咱没必要赔上两个人。”
谭妮觉得宋晏殊的人很靠谱,她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