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低眉顺目站着，乖巧听话的样子。
戚正昌如今见着戚锦年的感情，还是十分的复杂。
所以清了清喉咙，才开口：“咳咳，锦年，坐下来，别站着。”
这还是戚锦年进书房第一次有坐着的待遇，难免，让人唏嘘，她当然也知道，这是沾了谁的光。
不过有的坐还愿意站，她还是从善如流坐了下来：“爸，你找我有事？不妨直说好了。”
“你这孩子，我们父女两难道不能单纯的说说话聊聊天吗，你也别有压力。”
“恩，我没有，好像是你压力重重的。”
戚锦年一语道破，戚正昌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尴尬，这要换了以前，他肯定是要训斥戚锦年的无礼了，不过今天，竟然硬生生的压住了火气。
啧啧，戚锦年感慨，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不由得她感觉自己的背脊都挺直了几分，但还是静静的等待着戚正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