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起了二妮子,“贱货!倒杯水!”
肖母尖利的喊声,让姐弟三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战,好似又回到了噩梦里。
你无时无刻不在的噪音裹挟着满满的恶意,明明她只是在睡觉,做饭,洗衣服也会突然传来这种声音,随后就是挨打……
肖母没有得到回应,很生气,站起来看到乌漆嘛黑,只有炕眼微弱的火光,又突然反应过来。
颓然的坐下,叹了口气,“哎!孽种啊,早不死晚不死,还让她得了安置费跑了!早知道就该掐死她的!”
“好了!睡吧!明儿去趟街道办!”肖父不耐烦跟她拉扯这个,人走都走了!
暖了暖脚,肖父和两个儿子睡太挤了,可又没什么办法!
肖彩凤倒是很嫌弃肖母,感觉母亲身上又凉又有怪味,挪了又挪,恨不得挪出去。
嗅着那股子硫磺还是什么味道,彩凤嫌弃极了。
翻来覆去,还从被子的破洞里,抽出两团棉絮,塞到了鼻孔里,才带着满心的不满意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