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似乎意识到自己此举有些不妥,也很明显,齐诀退了出来,刚好和门外的谢晚青四目相对。
谢晚青很难言说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是什么滋味儿。
怀疑她偷人,应该是憎恨的,愤怒的,随着猜忌无限放大,下一刻应该就会掐她脖,咬牙切齿的质问逼问。
可他的眼神,平静而深沉,隐忍中又带着一丝丝苦涩的痛惜。
不知怎么的,心绪忽然好像被什么击中,落了空,她跟着低下了头。
谦顺又拘谨躲闪的举动,让齐诀有片刻的怔愣,眸色被暮色浸染,碎影残光,装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他脚尖微动,谢晚青也跟着后退了一小步。
沉滞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
此时,秋风四起,院中枯叶被卷落着,在地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山雨欲来风满楼,袍衫里被灌进了冷风,后脊连同后脑勺都充斥着一股肃杀的寒意。
谢晚青在脑海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摸索出前世摄政王这个神情代表着什么。
不忍?不甘?
脚步还在往这里一步步靠近,齐诀的一只手已经伸了出来。
我没偷人,我真没偷人啊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