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战场上只会瞬间被鬼杀死!”
披着银色长发,身材高大,容貌英俊,但一脸嫌弃的宇髓天元。
“……”
炭治郎觉得自己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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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音柱,现任“退休的幸福普通人”,宇髓天元在吉原游街任务中,因为失去了一只眼睛,于是光荣退出现任柱的职位,成为一名拥有三个妻子的闲人。
说是这么说,但鬼杀队稀少的人力,注定了他不可能完全退休,现下,他就作为训练队员们的第一站:
培养队员基础体力的暴力训练!
具体就是跑山路俯卧撑卷腹举重以及各种累死人不偿命的锻炼活动。
来到这里的鬼杀队队员们,原本是这么想的。他们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人该干的,这么累的锻炼,这么极限的安排,这么让人生不如死的强度——
但在今早,鬼杀队队员们发现自己错了。
早上的晨练由美好的上山跑坡开始,当他们跑得快要虚脱的时候,忽然感到身边一股风过去……
一个深红色发的青年,身穿红色的羽织,正用人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宛如天边的流星一样滑了过去:
停在宇髓天元身旁,表情平静地和对方说了什么。
然后这个男人就莫名其妙的来给他们做示范。
并完美地完成了所有锻炼。
——甚至没有出一滴汗。
这是人吗?围观全程的队员们目瞪口呆,简直汗流浃背,他们抱着这种恍惚的心情结束上午的锻炼,累死累活地开启下午的训练时:
又看到一个红色头发的少年,背着个箱子,貌似是那个很有名的妹妹是鬼的队员吧,叫做什么灶门炭治郎来着……他们看着他去到宇髓天元旁边。
然后跟着他们训练。
然后。也。完美地。
完成了所有的训练……
为什么?队员们在心里崩溃: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神仙下凡的日子?!
继国缘一和炭治郎自然不知道他们所想,结束今日的训练后,炭治郎和宇髓叙了叙旧,然后就背着箱子,去到安排好的房间——
并在打开门之后的第一眼看见坐在里面的继国缘一。
和对方期待急切还有点伤心欲绝的眼神对上。
“……”
炭治郎都佩服自己能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察觉这么多情绪,他在心里叹气,大概是和缘一大人呆久了吧,多多少少能看懂一点。
……其实炭治郎并不是很想看懂。
和继国兄弟相处这么久,炭治郎也觉得自己领悟了一些道理:
——那就是任何和他们两个有关的事情,到最后都会变成大麻烦。炭治郎麻木地想,对着缘一巴巴的眼神,抬脚进了门。
“缘一大人,”他小心地把箱子放在地上,“我已经和宇髓先生申请了,今晚,我与您和严胜大人住一个房间。”
“谢谢。”缘一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柜门,然后一把将里面的鬼抱了出来:
“兄长大人!”
“急什么?你不是能用通透看见么?”严胜无奈,他看着激动的弟弟,习惯性地伸手摸摸他的头,“好了,也就这几天而已,不要着急。”
“可我担心兄长大人……兄长大人不担心我吗?”
“……”
一旁的灶门炭治郎看见严胜一脸“为什么要担心你?”、“好烦不要这么看我”、“怎么还在看”、“这么大了还是这么幼稚”、“算了哄哄吧”,这么复杂的情绪层次闪过一轮之后,听见严胜温柔下声音,“好了,很快就结束了。”
缘一将他死死抱进怀里。
炭治郎真的希望自己能现场消失。他觉得自己又要想念祢豆子了……
忽然,门扉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炭治郎一怔,他吸了吸鼻子,然后露出高兴的表情:“雏鹤夫人、牧绪夫人、须磨夫人!”
门后,三个女子站在后面,对炭治郎露出或温柔或高兴的表情。
“好久不见,炭治郎。”
“好久不见!”炭治郎欣喜地应了,随即有些困惑:“您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虽然当时在吉原互相拯救过,但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果然,为首的雏鹤点点头。她轻声问:“请问严胜大人和缘一大人在吗?”
门内,正陷在弟弟怀里的严胜动了动。他露出单边金瞳,看着门外几个紧张的女人。
“……”
缘一的表情陷入茫然。
看着自己弟弟这个样子,严胜就知道他肯定忘记对方了。但严胜从不会这样,他叹了口气,从缘一怀里挣脱出来。
“请进,”他淡淡道,“我是继国严胜。”
“!”
三位女忍显然没想到继国严胜是这样幼小的样貌。
在花街事件中,她们始终处于失踪状态,后来杀鬼时,严胜出面已经是快要将鬼杀死的时间,她们不是昏迷就是在寻找宇髓天元,所以错过了与继国兄弟的见面。
居然长得如此可爱……三人在心里想,最藏不住事的须磨已经看了严胜好几眼,明显露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