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犬一般灰溜溜逃走。
几人走出老远,被扛在背上的头目终于悟出为什么高高在上的贵族会放过他,那个周也看着温顺纯良,内里绝对藏着坏,是要顺着他这条放归的线让人家动用能力摸出上家呢。
思及此处,头目不禁感到头皮发麻,表面上那贵族掌握绝对主权,实际上所有的言行结果都在那病恹恹的青年掌握之中,更别提他到底如何在这关头找到一个愿意为他牺牲的上城贵族。
捏着手中来之不易的认证卡,他感觉自己的脸更疼,恨不得立刻去消费一番。但又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权利动用,最终还是打算将计就计,他相信那边绝对不会贸然上当。
“周家那小子小时候是这个性格吗?我怎么记得他很狂来着,算了不重要。”
“听见他的那句话我都要哭了,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帮我们...反而贵族真的都是狗崽子,跟协会那帮......”这人说到此处,自己又仿佛害怕什么一般闭嘴。
“他人真的可以...老实说我有点后悔之前那么对他。”
听见手下们的话语,头目气得要骂人,但他那张嘴是受攻击最多的地方,刚刚要发出一点声音就如同撕裂一般疼痛,他最终只能咽下一肚子悲愤,无奈地听着他们对周也的一声声夸赞。
而此时在自家宅子中,本体被马甲护着躺在床上,似乎在安睡,实则在纯白空间中他每隔五分钟就看看沙盘。
那呈现认证卡的形态的惊艳值产物如同红点标记般在沙砾城市间传递,最后停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