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早做打算先把铺子给开过来。
他这才大老远的把铺子给开在了这边。
他们一行人来得早,这离考试开始还有七八天呢,来这么早就是为了能提前适应适应环境。
虽然快临近考试了,但秦钊依旧不敢松懈,要不是林清不让他夜里在看书了,他还不分白天黑夜地看,倒是陆怀玉这些天看起来挺悠哉了,估计心里也是急,就是看不下去了。
林清歇了几天也终于缓过来了,白天就带着卫小河一起去巡视铺子,他在这开了有四家豆花烤鱼店,七家烧仙草店,几家店铺一年的营收不少呢,每年都有个几千两的银子收上来。
林清也好久没有过来中州府了,今年的铺子还没巡呢,刚好他今年过来了,就一起给巡了好了。
林清也没说他是掌柜的,来了铺子就转上几圈,也不说要吃饭或者干啥的,他来得早些,这会儿铺子里都只有零零散散的人,看看卫生和伙计们的精神状态,都还不错。
中州府这边的账房和各个铺子的掌柜都是当后来选上来的,人还都算老实,平日里也没出过什么岔子,倒是挺让林清省心的。
而且一年就要过来巡两次铺子,都是他们这边靠谱的人过来的,生意也做得挺好的。
林清又去巡了饮子店,饮子店的生意也挺好的。
林清晌午饭就在他家最大的铺子点了一些小食,要了一些烤肉串烤鸡翅这些,下午的时候就顺带在这见见其他铺子的掌柜的。
林清之前只当他来得早了铺子里人不多,这都到了饭点了人也没有预想中的多,林清微微皱眉,这中州府的生意怎么还不如安平县的,但去年收账的时候明明收益挺好的呀。
“小哥儿,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
“这,客人您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有,就是叫他过来问几句话,就说是安平县那边过来的。”
伙计一听是安平县那边过来的人,忙去叫掌柜的去了,这铺子的老板是安平县,之前林二掌柜和白账房过来查账,他们都是认得的,这次怎么换了个小哥儿过来?
掌柜的也匆忙过来了,上来就先拱手道:“小哥儿可是林二掌柜的让过来的,我就想着这上半年都没有来查账,这也该过来了。”
林清笑了笑,“林二掌柜是我二姐,我是林清。”
掌柜的一惊忙请道:“原来是大掌柜的来了,小人眼拙眼拙。”
掌柜的忙把林清给请到了二楼的雅间,又亲自给泡了茶。
“掌柜的不用忙活,帮我差几个伙计把其他铺子的掌柜一并给叫过来,刚好我来了一起把账给查了。”
“哎哎哎。”
掌柜的忙让几个小子去叫人去了。
林清上楼之后铺子里的伙计热闹了起来,一个个伸着头好奇地朝着楼上看去,“刚那是谁呀,怎么掌柜的这么诚惶诚恐的。”
“我刚听见了,说是安平县过来的,好像是咱家大掌柜的。”
“啊,咱家掌柜竟然这么年轻啊!”
一听说是自己大掌柜过来了,一些没啥事的哥儿女娘都小声议论了起来,林清就来过一次,后面在开铺子就让他二姐儿帮忙跑,众人都是认识林二姐儿的,就是没见过林清。
原本以为能开这么大铺子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爷呢,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年轻的哥儿,而且长得极为标致。
其他三家铺子的掌柜也过来了,四家中就只有一家的掌柜见过林清,虽然对方是个年轻的小哥儿,但掌柜的都不敢轻视了,毕恭毕敬捧上了账本。
林清看着这几个月的月末汇总眉头皱了起来,这过了年之后生意还好好的,这个月每天的收益都只包住了本。
不仅一家铺子是这样,其他几家也都是这样。
“怎么回事,现在这时候不应该是生意正好的时候,这铺子里的人怎么这么少?”
一说起这个几个掌柜的叫苦不喋,“大掌柜的你不知道,这王举人不是想买咱家的铺子,但二掌柜的不同意,人家处处给咱家下绊子,放话出来谁要来咱家吃饭了就是和他过不去。”
林清记得这茬事,前一阵中州府过来送信说了这件事,林清给回绝了,他家铺子开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卖呀。
“这个王举人什么来头。”
“就是个富商,仗着祖上有几分功勋,又是个举人,这才敢欺负咱。”
“就是,就是啊,带着一群公子哥过来吃饭,饭前都不给的,只说让记账。”
“咱家伙计还都是哥儿女娘,前儿直接把一个小哥儿给拉怀里了,这,这拿咱这当什么地方了啊!”
“就是啊,咱这铺子里的伙计都是好人家的哥儿女娘,闹得咱铺子里不得安生的。”
一提起这个王举人,几个掌柜的道不完的苦水,林清也是越听眉头越挤在了一起。
“怎么没有让人带口信去安平县。”
“让去了,让去了,怕是和掌柜的你错开了。”
林清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先关了铺子,等过几日在开。”
现在秦钊考试才是重中之重,这两日马上就要下场了,等秦钊考试完了在处理这件事,省的被秦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