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崽,当看见他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秦钊嘴角勾起,看来自己这次出去有些久了。
秦钊走了过去想亲一下几日不见的夫郎,林清立马一脸欣喜地支棱了起来,然后把怀里的崽子一塞,“赶紧抱着你崽,累死我了。”
秦钊嘴角抽抽,他还以为林清要自己亲呢,手上一沉他家崽落在了他怀里,林清麻溜地撅着屁股爬了起来,然后掀被子一气呵成地躺进去了,“抱着你崽出去哄,我要睡觉了。”
秦钊无奈摇头,只能抱着睡着的崽去堂屋去了,白天冬在那缝小帽子呢,伸头看了一眼小家伙儿,他压低声音说道:“睡着了这会儿?”
“怎么了?”
秦钊话音刚落怀里的小家伙就睁眼哭了起来,秦钊忙抱着转了起来,“不哭,不哭爹回来了。”
“二月闹,过了这一阵就好了,雪宝儿这两日喜欢哭,可把清哥儿给折腾坏了。”
小家伙哭起来不像其他小孩子扯着嗓子哭嚎,就细细得跟着小猫崽似的哭了起来,可把秦钊给心疼坏了,解开了身上的袍子把小家伙给塞了进去,小家伙这才不哭了。
秦钊点了一下小哥儿的鼻子,“看你把你小爹给折腾成啥样了。”
林清这两天累得不行,把小崽子扔给秦钊立马裹着被子睡觉了,这小东西真够折腾人的。
秦钊回来了就把崽子给塞到自己胸口,小小一坨窝在秦钊的胸口也不哭了,林清睡醒了就看见秦钊胸口鼓鼓囊囊一块,他噗嗤笑了一声,“总算是不哭了,睡着了?”
“没有,在啃手呢。”
秦钊拖着小家伙走了过来,林清扒开秦钊的棉袍看了一眼,小家伙往秦钊胸口一贴正在玩得开心呢,看来是极喜欢这种姿势,咋了,躲自己爹怀里这样有安全感啊。
被秦钊这么抱着小家伙总算是不闹了,就跟只小袋鼠似的躲在他爹怀里,被抱出来就不乐意得细细哭了起来,夜里睡觉的时候还都得挨着自己两个爹,要不然又不乐意。
林清叹了一口气,“明天你去衙门了,这咋办呀。”
“没事,在上个两三日就过年了,我带着去衙门就是了。”
“这不太好吧。”
“没事。”
秦钊低头亲了一口身旁的林清,林清难得没有呼他,秦钊心里也叹气,这小崽子现在粘人黏得厉害,害得他只能看不能吃。
第二天一早林清抱着小崽子试试看哭不哭,还好没有哭,但皱着个小脸很是不乐意,大有一副我马上就要哭了。
林清只好又给塞了到秦钊的怀里,“算了,你带着他一起去衙门吧,我和你一起去。”
“行,穿厚一点。”
林清外面裹了披风,秦钊外面也穿了件挡风的羊皮袄子,小家伙就贴身趴在他的里衣上,羊皮袄子在一裹,一点风都吹不到。
小家伙往里一窝别提多舒服了,醒了就啃手手,困了就抓着自己爹的衣裳睡觉。
林清也有段时间没出门了,刚开始是不能出门,后面是嫌太冷,小家伙倒是第一次出门,也不知道怕不怕。
一家三口坐上了马车,白天冬还给拎上来了一个背篓,里面装了一些点心还有雪宝儿的小衣裳尿布,马车后面还贴心地给装了炭,生怕衙门的炭不好熏着雪宝了。
林清有些哭笑不得,这就去一趟衙门,马车上装的都是小家伙的东西。
到了地林清才知道白天冬有多贴心,这衙门用的炭火确实没他们用的好,烧起来冒烟,还是他家用的炭好,他自己也没啥事,就喝着热茶吃着点心。
秦钊就坐在案子后面批公文,胸口坠得鼓鼓囊囊,小家伙这会儿应该睡着了,林清看着有点好笑。
周野律过来商议事的时候嘴角抽了抽,秦钊今天又在搞什么,这胸口弄得啥那是。
周野律声音大了些,秦钊微微皱眉,还没等他开口,他胸口的雪宝就先醒了,先伸脚踹了踹他爹的衣裳,然后呀呀了两声表达不满。
秦钊隔着衣裳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没事,接着睡。”
周野律被吓了一跳,“秦钊,你把雪宝儿给弄过来了。”
“啊~”
小家伙似乎很是嫌弃人家吵到他睡觉了,不高兴地呀呀了两声。
“周大人,雪宝儿这两天哭得厉害,让他爹带两天。”林清在旁边解释道。
“没……没事。”周野律哪里知道秦钊衣裳里包着雪宝呀,早知道刚才就不和秦钊吵了,算了,按秦钊说得办就行了。
周野律伸了伸脖子,“让我看看。”
“周大人,合适吗?”
周野律嘴角抽抽,他伸着脖子往秦钊怀里看,好像是挺乖的,但小家伙现在在那里躺着呢,啊,怎么能怎么乖巧呢!
林清在这待了一上午就走了,虽然点了炭火了但也没有自己家里舒服,这凳子坐久了腰疼屁股疼的,还不如回家呢。
他晌午头就回来了,他回来的时候白天冬和石阿婆正在厨屋忙完着呢,林清伸头一看在剁肉馅呢,“天冬做啥呢?”
“想包一些饺子出来,这天冷包了冻外面也不会坏,现在也没啥事。”
“我也来包。”
白天冬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