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关于杨素大人,诸位心中之惑,我卢象升自当知无不言。”这时,一位将领挺身而出,眉宇间难掩忧虑之色,仿佛海面上尚未散去的阴霾。“杨素大人,其威名远播四海,非我卢某人可轻易比拟。他曾以一己之力,灭齐国于旦夕,破陈朝于指顾间,更是突厥人的梦魇,所到之处,敌人闻风丧胆。”
卢象升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些烽火连天的岁月,“杨素大人的实力,非但远超我十倍,更是智勇双全,其战略眼光与战术布置,皆是当世无双。他是以血肉之躯,在战场上铸就了不可磨灭的传奇。”
言罢,众人皆陷入沉思,想象着那位未曾谋面的隋朝大将,如何在战场上如同战神降临,所向披靡。
午后,阳光变得炽热而耀眼,一身火红戎装的杨素踏着日光而来,与卢象升在城楼上完成了庄严的交接仪式。两人的对话简短而有力,每一句话都似乎蕴含着千钧之重。
“卢大人,此番离别,他日江湖再会。”杨素抱拳,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颤。
“后会有期,杨大人。”卢象升回应,同样抱拳,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与信任。
随着卢象升策马离去的背影渐渐远去,海面上,一只金枪鱼跃出水面,赫尔曼的身影在波光粼粼中若隐若现。他凝视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喃喃自语:“卢象升已去,然乱世之中,谁能料定下一个英雄何在?只盼这大炎疆域,能得真正的守护者。”
而他未曾知晓的是,一个比卢象升更加耀眼的星辰,已在天际悄然升起,那便是杨素——一位即将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更加辉煌篇章的传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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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北齐王府的叛乱如惊雷般炸响在朝堂之上,又是一段风云变幻的开始。但在这波诡云谲的局势中,人们似乎更加坚信,无论风雨如何肆虐,总有英雄挺身而出,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与和平。夜幕低垂,星辰尚未完全隐退之际,向晚从那张宽绰得足以容纳八人之卧的龙床上缓缓苏醒,仿佛是从一场跨越时空的梦境中挣脱而出,带着几分不情愿,几分对温暖的留恋。他轻轻一撑,那用金丝银线绣制、沉重而华丽的龙袍仿佛有了生命,自动为他让出一条路,却又在他起身的瞬间,被一群训练有素的内侍以舞蹈般的默契迅速包裹。
一位眼疾手快的侍女,手持一方浸透了清晨露水的柔软毛巾,轻巧地掠过向晚的眼角,温柔地拂去那抹晨间的慵懒,她的眼神中满是虔诚与细致,仿佛在擦拭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而非凡尘的疲惫痕迹。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不耐,唯有深深的敬意与爱意流淌。
半个时辰的光景,在宫灯摇曳、珠帘轻响中悄然流逝,直到一名年轻内侍的嗓音如晨钟般响亮,宣布“摆驾宣室殿”,这场晨起的仪式才算圆满落幕。太监宫女们如同精心编排的戏剧演员,随着幕布的缓缓降下,悄然退至幕后。
踏入宣室殿的那一刻,金碧辉煌的光影中,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片刻。与前几日相比,今日殿内的官员少了许多,仿佛是冬日里凋零的枝叶,预示着朝堂之上的一场变革。雪、田两家虽奋力填补剑宗与钟家离去后的空白,但朝堂之上,仍有许多关键席位,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静静地等待着它们的新主人。
奏折如雪花般飞来,字里行间,藏着各家各户的野心与期盼,他们或明或暗地提出,愿以家族之力,为朝廷分忧。然而,向晚只是微微一笑,将那些奏折轻轻置于案头,任由它们渐渐堆积成山,却未曾有过丝毫的回应。对于那些亲自上门求见,试图以人情世故打动他的人,他也只是淡淡一笑,以一句“容后再议”,便轻巧地将他们打发。
在向晚的心中,早已绘制了一幅宏伟的蓝图。他梦想着,在未来的日子里,每一座城池都将矗立起学府,那是培养未来栋梁的摇篮。从学府到国子监,再到稷下学宫,每一级都是对才学与人品的严苛考验,唯有真正的华夏人杰,方能脱颖而出,步入朝堂,成为国家的中流砥柱。
他渴望恢复大明三省六部内阁的辉煌制度,让朝廷的运作更加高效透明。而军队,则将分为枢密院与军机处,前者专注于沙场征战,铁血无情;后者则负责后勤补给,兵员调配,两者各司其职,共同守护着这片广袤的土地。
在他的构想中,这片名为无尽大陆的疆土,将被重新划分为更加简洁明了的九州,每一州都有其独特的文化与风貌,共同织就一幅绚丽多彩的华夏画卷。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愿景,都需待四海升平,战火熄灭之后方能逐步实现。此刻,向晚坐在龙椅上,以手掩口,轻轻打了个哈欠,眼神中既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也不乏对当前疲惫的无奈。他缓缓开口,声音虽显疲态,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有事起奏,无事散朝。”这一句,不仅是对群臣的召唤,更是他对即将开启的新时代的宣告。在那个瞬间,问询的余音尚在空中缭绕,大殿之内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霜悄然覆盖,百官们的眼神交错间,仿佛上演着一场无声的哑剧,每个人的脸庞都扭曲成了一种复杂的表情,就像是冬日里急需释放却又无处安放的寒气,凝固成了便秘般的尴尬与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