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
空气里,浓烈的酒香气息,和新婚夜那晚上一模一样,高浓度的芳香朗姆酒。
君子言毕竟出身豪门贵族,这种酒,也喝过一点点。
只是,她喝一口就会醉。
费司霆看样子,喝了很多?
看一眼欧式挂钟,已经12点了。
君子言又等了许久,发现他并未醒来的迹象。
一晚上睡在地毯上,怎么能行呢?
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为他褪去橄榄色的军装,而后是里面的白色衬衫
男人露出精壮性感的肌理。
君子言脑海忽然闪过,那天晚上,他要她时胸膛的那份灼热,脸,不由得红了红。
她视线上移,不自觉轻轻摩挲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
从他紧阖的眼眸,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微红的薄唇。
就是这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在她的笔下,画了十多年。
她是一名络漫画家。
大学毕业后,没有找工作,也没有靠家里。
除了画画漫画,交交稿子,就无所事事了。
正胡思乱想着,君子言的小手,陡然被狠狠地扼住!
“你在做什么?”
费司霆睁开墨黑的眸,虽喝了许多酒,但仍残存一丝理智。
“疼”
君子言想抽回手腕,他的力气,太大了。
男人恍若未闻,冷声质问:“想勾引我?”
“我我不是,我只是看你睡在地上不想你难受所以,想将你”
“想将我拽上床?”
费司霆猛然起身,一把将女人压在了大床上。
他呼吸粗喘,鼻翼间,尽是迷醉人的酒气,“你喜欢我。”
是肯定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君子言一怔,果然,他还是发现了。
想起薏姐姐的话,她点点头,承认了。
“呵”
费司霆低低笑了,淡淡讽刺:“你喜欢我,所以做了一个关于我的春梦,然后,我就得娶你?”
他不仅厌恶,还恨!
婚礼那天,他封锁了一切消息。
可他结婚的事情,还是被囡儿知道了。
囡儿,是他等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本来,囡儿都打算跟他在一起了,却半路杀出个君子言!
“我对不起。”
君子言难堪极了,只能说对不起,“我说了,我们可以离婚的。”
“离婚?”
呵,又是离婚!
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明知道,他不能和她离婚,所以才有恃无恐地拿离婚二字来刺激他?
费司霆发了怒,发了狠,一口咬上女人的唇。
“唔”
好疼。
君子言痛呼一声。
她以前为了忘记他,曾经在大学期间,交过一个男朋友。
但是,她从未被那个前男友吻过。
难道,男人吻女人时,都这么凶吗?
“痛么?”费司霆解开自己的黑色皮带,“你也知道,什么叫痛?”
他一边狠狠撕咬女人的唇,一边嘲讽着:“你不是做梦都梦见和我做那种事?所以,我满足你!”
君子言想起新婚那晚撕心裂肺的疼,吓得小脸惨白:“别”
如果他非要要她,她可能,也不会拒绝。
“别装了,女人。”
费司霆不管不顾,毫不留情,再次撕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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