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拧眉:“”
“我喜欢的是骚动。”南宫玦不疾不徐,“不是因为得不到你而喜欢你,而是喜欢你带给我的骚动。”
“我竟无言以对?”她没想到,他竟然喜欢受虐。
南宫玦盯着她粉红的薄唇,“赫连沉枭就那么好?他给你的,我也能给。”
容薏面无表情:“他能给我的,或许你也能给我。但你不能给我的,他都能给我。”
“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南宫玦呼吸重了重。
“跟你说不明白。”容薏再开口时,带着几分商量的口吻:“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离我远一点。因为,我想要的只有赫连沉枭而已。”
“可是,他现在不要你了。”南宫玦一语中的。
“还不是因为你?!我和他闹成现在这样,你觉得还不够吗?”
南宫玦:“”
他沉默几秒,淡讽道:“仅仅因为我亲了你,他就嫌弃你了,不要你了,这样的男人,你觉得值得你要?”
“他不是那样的人。”容薏自我安慰着,她不相信,自始至终都不相信。
“怎么不是?嘴上说着有洁癖,其实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移情别恋找借口罢了。”南宫玦绷起唇:“我是男人,还不了解男人?他现在,看上莫琳琅了。”
“”
容薏心里酸涩,忽然,脑海里涌现一句话。
女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好最干净的女人。
最近,记忆总是一点点浮现。
像一副巨大的拼图,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拼凑完整。
但她又惧怕,拼凑完整的那一天,一切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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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玦一下子慌了。
他想要再去拉她的手,却被避开了,“女人,你别哭。”
容薏抹干眼泪,认认真真道:“南宫玦,我最后再说一遍,希望你不要缠着我,我会很谢谢你。你不要再拿身体来要挟我,我是刀子嘴豆腐心,但不代表,我真的不会冷漠无情。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话落,她头也不回就离开了房间。
“别走”两个字,像两根尖锐的鱼刺,卡在南宫玦的喉咙,出不来,也下不去,难受的他快要疯掉。
君子言从酒店出来后,直接打车,回了繁华里。
一路上,不时有人看她,大概把她当做小姐了。
嘴唇红肿,脖子上都是红印记,说昨晚没有去卖,她自己都不信!
走到单元楼下面,意外地,看到了两个人。
南宫锐和费嘉年。
她一怔:“你们两个怎么在这?”
南宫锐还是昨晚的酒红色西装,眉宇间有疲惫,显然在这呆了很久了。他看到女人白皙皮肤上的痕迹,插在裤袋里的一只手,攥紧了,关节都泛起白。
“小言言,你昨晚真的跟我哥在一起?”费嘉年显然也看到了。
“是。”君子言不想说太多:“我有点累,先上去休息了。”
“我去把我哥杀了。”费嘉年冷着眸子,转身就往跑车的方向走。
“等一下。”君子言忽然出声。
“怎么,小言言,你还是爱我哥是不是?”费嘉年眼中闪过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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