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不过受了一丁点伤罢了。
相较于君子言追逐他11年受过的委屈,算的了什么?
她和他离婚了。
他若是此刻告诉她这些,能得到的是什么?
不过她的愧疚和怜悯而已。
他想要的,不是这些。
费司霆眼底愈发幽深起来,他想要的,是她再次的喜欢。
费司霆收拾好自己,走出来时。
村长已经离开了。
小雅还在,她红着脸,低声说:“那个先生,我又找了一套我自己的衣物。若是明天你妻子想要换洗,就先将就一下我的吧。不过,我没有没穿过的干净内裤给她。”
“我知道了,谢谢。”费司霆接过她手里的衣服,丝毫没有察觉,她眼中无限的爱慕:“你可以,找一副皮质防水的手套,给我么?”
小雅看着他被缠满绷带的手指,那会的血肉模糊又闪过脑海,“你的伤很严重,不能戴任何东西。”
“我不想让她醒来看见。”
“可是”
“没关系,你去拿来吧。”费司霆不容再置喙的语气。
“那那好吧。”
小雅又出了去,找到一副黑色薄款皮质手套,送了进来。
男人接过,再次道谢,而后,便坐在病床边,视线一直焦灼在君子言身上。
小雅羡慕归羡慕,但也不好再多呆,道了晚安,便出去了。
费司霆戴上黑手套,进了淋浴间,拧了温毛巾出来。
小心翼翼将女人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
他知道,她喜欢干净。
这么睡,肯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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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眼中,是女人顺滑如绸的雪肌,重重刺激他所有的感官。
擦完了前面,他将女人轻轻翻转过来,擦她的后面。
她的腰肢,很细很细。
只是看着,他的,便排山倒海汹涌而来。
莫名,脑海里闪过和宋一囡纠缠的那一夜。
费司霆深深皱起眉头,万般的懊恼和悔恨。
但此刻,心底忽然多了一份疑虑。
到现在活了2年,他还从未对除了君子言之外的女人,产生过任何。
可以说,他只想要她的身体,也只有她的身体,才让他把控不住自己。
可为何,那一晚,他会对宋一囡
天,开始蒙蒙亮。
钱副官和南宫锐以及费嘉年赫连少衍等人,赶到了烂尾楼的毛坯房里。
几名早已拜在费司霆石榴裤下的倒戈男子,想了办法脱身。
然后,他们都没走。
把一直捂着眼睛痛哭的丁妙莲,给绑了起来。
看到穿军装的钱副官进来,一下像找到了组织,一窝蜂拥上来,谄媚地讨好:“这位就是咱们费老大的随行副官吧?长得真帅啊!!!”
钱副官懵了一瞬,一下不知如何反应。
哎呦喂,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有人夸他帅啊?
他帅吗?帅吗?帅吗?
“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本来呢,我们是丁贱人雇来的打手。但是中途因为费老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英勇神武”
赫连少衍不耐烦,脱下自己的拖鞋,就糊了上来:“特么的,敢抢小爷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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