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捂着小小鸟,光着腚,一脸哀怨地站在大厅里。
鼓鼓的小脸,羞红了。
“粑粑,麻麻,你们太坏了,为森马不给穿衣服嗷?”
赫连沉枭淡瞥他一眼,“臭小子,毛都没长出来,还怕别人看?”
“粑粑,你欺负,你坏,要揭发你的恶行!”小家伙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我有什么恶行,你倒是说说?”
昂起倨傲的小下巴,冷哼一声:“粑粑是个坏蛋,对麻麻一点都不好。昨天晚上,把麻麻压在床上,好久好久,都不离开,麻麻一直喊,一直求饶,都疼得要哭了,你还是不肯放过她。你恶狠狠跟麻麻缩,她就是求饶也没用,你要弄死她还有,早上的时候嗷,看到,你又虐待蒽”
容薏狠狠吻住他的嘴,美眸瞪他,以示警告。
乖儿子,有你这么坑爹妈的吗?
不就是没给你穿衣服?
赫连沉枭神色微不自然,“景行,去给他拿衣服来。”
“是,二爷。”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微有尴尬。
完颜律微垂褐色眼眸,没说什么。
林医生亲自给打针,“乖宝贝,不疼,忍一忍?”
看着细细的针头,眨眨黑白分明的眼睛:“没事,老爷爷,不怕。以前,打过很多针的,习惯了啦”
容薏心疼地抱着他,这两年,他吃了很多苦头,“妈妈以后再也不离开了,乖,好不好?”
针剂打完,不过短短十分钟,青紫的淤痕便全部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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