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两个字,让君子言脑子里如同过了电一般。
他怎么现实中也这么叫她?
那一晚,在梦里,她梦见他叫了她无数次的言言。
乍然听到他真实的声音,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听到女人略有不紊的呼吸声,费司霆握紧了手机,“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
君子言咬着下唇,不知道说什么,“”
“你现在在哪里?”
“”
他早就猜到了她不会告诉他,“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君子言还是开了口,“你找我做什么?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我有事,有很重要的事。”
“那你就在电话里说。”
费司霆淡淡勾着唇,眼底却涌起深暗的旋涡,“电话里不能说,必须当面说。”
他想亲口告诉她,他和她小时候的故事。
他想亲口告诉她,这些年,他一直记挂着她。
他还想跟她说,他和她这辈子是注定了要在一起的。
君子言直接拒绝,“别了,我在家睡觉,你不要来打扰我了。你要真有事,电话里说就行。”
她不敢见他,甚至,现在都不敢听他的声音。
“你在家里?”费司霆低低沉沉的笑,几分戏谑的味道,“那今天早上登上飞机的人,是谁?”
“你派人跟踪我?!”
君子言没想到,早上的那些人,是他派来的,并不是她哥哥。
“我不是派人跟踪你,是派人保护你。”
“不用了,我现在很好。你到底还要不要说你想说的?不说的话,我就挂了。”
费司霆几分无奈,“不许挂!乖一点,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啪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
她果然挂了电话。
钱副官焦急地看着男人,“司令,怎么样?”
“她不见我,你们加快调查的进度,今天必须找到她。”
而此时此刻。
宋一囡还在自己的公寓里沉沉睡着
因为被做过催眠,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自然醒来。
女经纪人在外面一直按门铃,都始终没有得到回应,急了,拍门大喊,“囡姐,囡姐,你在里面吗?!今天还有戏要拍!你再不出现,导演要生气了!”
里面,许久都毫无回应。
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她有种可怕的念头,该不是,宋一囡这个贱人,再次被掳走了吧?一直不出现,是因为被杀了?
正胡思乱想着,门开了。
宋一囡站在门口,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大清早拍什么门?”
“囡姐,不早了,已经上午10点了,你再不去片场,导演估计要换人了!”
“换人?能的他!”女人往浴室的方向里走去,“我现在有那官帮我,任何随意欺负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要是敢把我换掉,那我就将他也换掉!”
宋一囡看着镜中的自己,总觉得眉宇间很是疲惫。
昨晚,睡得不太好。
脖子疼,脑袋疼,心里烦躁加几分抑郁。
“囡姐,不要说气话了,我们真的很急,你先洗漱,我去给你买早饭,一会就上来。”
“行,记得买我爱吃的那家小笼包!”
宋一囡没有想太多,她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她丝毫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更是不知道,在被催眠的过程中,她的原形已经毕露。
从今天起,将是她这辈子悲惨生活的开始
本来今天周末,夜夜想多写点的,但家里有事。
夜夜现在在哭,没有说假话,根本没办法码字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