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绯不以为意,也不会去想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只道:“你停停吧,我真没事,不疼了。”
她讨厌任何男人的触碰,除了
南宫如雪霸道又强硬,不管她说什么,自己干自己的,直到给她擦好了碘酒。
“睡觉!”
薄绯站了起来,指指门,“是,要睡觉了,你赶紧走!”
“我和你一起睡。”
“你滚!”
南宫如雪冷了脸,生气了,却也极致阴柔狂狷不羁的美,“薄绯,你敢让你男人滚?”
“滚。”
“若不是我现在有事,定然要惩罚你!”
他睨了她一眼,将手里的棉签,扔在她的脸上,转身走了出去。
客房里。
男人怔怔站在原地。
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眼角的泪痣,刺目的鲜红。
一滴滴红色的血液,从这里滴淌下来
滑过白皙的侧脸,一直到脖子,锁骨。
终于,赫连北麟嗅到了血腥味,他回了神,伸出如玉的长指,摸了摸眼角。
这颗痣,是第二次流血了。
上一次流血,是十年前。
医生说过,内心长期压抑隐藏着某些东西,得不到释放,便终会在某一天爆发。
而他爆发的方式,不是怒吼,不是发疯,而是这颗痣会流血。
十年前,是因为她。
十年后,还是因为她。
赫连北麟嗤嗤涩笑了起来
门,忽然被推开。
南宫如雪站在门口,看他的目光如同看着鬼一样,“赫连北麟,我难道眼瞎了?”
“”
“还从未见过,你这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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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是怎么了?别告诉我,你会流血泪。”
赫连北麟抿紧薄唇,冷声道:“你又来做什么?”
南宫如雪挑唇而笑,“我女人累了,今晚,我就不折腾她了。所以,过来陪你睡。”
赫连北麟眼眸微眯,静默几秒,“不需要。”
“是么?”南宫如雪淡淡说完,走进了浴室里。
看到琉璃台上,放着的短刀,以及剩下的一截白色绷带。
他轻笑一声,将这些东西全都拿在了手里,然后走了出去,“赫连北麟,你还真是心机!”
“”
“为了让她亲自喂你吃饭,不惜把自己的手指割破,假装不能自己拿勺子,更是撒谎说你不习惯用右手,不觉得做这一切很可笑?”
赫连北麟眼睛眯更紧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么?”南宫如雪将短刀和绷带扔在了桌上,淡淡讽刺,“和我之间,还需要藏着掖着,没意思。”
“出去。”
“”
“我要休息了,出去!”
“”
南宫如雪淡淡剜了他一眼,沉步走了出去。
薄绯这辈子,只能是他的女人!
谁抢,谁就是他南宫如雪的敌人。
夜,彻底深了。
薄绯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
她又开始循环做噩梦。
这么多年来,一直挥之不去的噩梦。
但最后,画面一转,她却看到了曙光。
薄家重建了。
爸妈复活了,家族的所有成员也复活了,上千上万的组织成员也回来了。
他们每个人,都笑着看她,说:小姐,你辛苦了!
她也笑,可笑着笑着就哭了,她说自己不辛苦,为了薄家弄够重新回归,她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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