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倒是信心十足,对着眼前的郎中询问起来:“你怎么就能够确定?人是我用针扎出病来的?”
年过五旬的郎中,轻抚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缓缓说道:“柳姑娘,你可不要小瞧了我这行医多年的经验。”
“这病人之前并无大碍,可自从你给他扎了几针之后,便卧床不起,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柳清欢冷笑一声,说道:“郎中此言差矣。我这针法乃是祖宗亲自留下的针法,向来都是治病救人,从未出过差错。”
“况且,这病人的病情本就复杂,又岂是你这肉眼凡胎能够看得出来的?”
郎中被柳清欢说得哑口无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沉思片刻,说道:“柳姑娘,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们不妨打个赌。”
“如果我能够证明这病人的病是你扎针所致,你便要向我道歉,并赔偿病人的所有损失。”
“如果你能够证明这病人的病与你无关,那我便从此不再行医,归隐山林。”
柳清欢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郎中的赌约。
她心中暗自好笑,这郎中真是自不量力,竟然敢跟他打赌。
她相信,凭借自己的医术,一定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柳清欢笑呵呵地说:“我要是将病人治好了,怎么办?”
郎中看了看刘寡妇,说道:“大家看一看,现在刘寡妇面色青。”
众人纷纷看向刘寡妇,只见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柳清欢自信地说:“我只需用我的秘方,不出三日,刘寡妇便能痊愈。”
郎中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这秘方,我从未听闻,怕是骗人的吧。”
柳清欢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那就拭目以待吧。”
萧衍对于柳清欢的赌约,心里有些担忧:“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这可是一条人命?”
柳清欢对着萧炎眨了眨眼睛:“你就放心好了,刚刚说的话,虽然半真半假,但是我总觉得这里边有一点,我们捕捉不到的事情。”
“我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灾民筹备款项,伺候好购买大米,你可千万不要做糊涂的事。”
柳清欢拍了拍萧衍的手:“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是不会虐待刘寡妇的,同时我也想好了,这个郎中一定有问题,至于什么问题,我会慢慢的解决。”
三日之后,刘寡妇果然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家都对柳清欢的医术赞不绝口,而郎中则羞愧地低下了头。
柳清欢这时才有话说:“郎中,按理说你在这街上已经是有名的郎中,为什么要诋毁我?”
只见那郎中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吐出几个字来:“这……这是哪有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胡说!”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对面之人对视。
而站在一旁的萧衍则是剑眉倒竖,怒目圆睁。
毫不客气地向前踏出一步,大声喝道:“哼!你冤枉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话了?我看你就是心虚!”
“今日之事若不说个清楚明白,休想轻易离开这里!你到底想做什么?快给我们一个交代!”
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令人不敢小觑。
郎中胆子本来就小,看到萧衍这个模样,立刻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确实都是受人指使,但是我不能说。”
柳清欢直接挑明:“既然你见面能够知道我是姓柳,想来这个人一定在我身边,同时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吧?”
郎中,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就不要为难小的了。”
萧衍听到能叫出自己的封号,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不会大摇大摆跟自己说出真相。
萧衍便换了一个方式:“只要我猜对了,你点点头就可以?”
郎中很无奈的答应下来:“那好,但是你们要保佑我们一家平安无事。”
萧衍开始猜测起来:“申鹤谙吗?”
郎中点了点头,柳清欢在一旁接着问:“是长公主吗?”
郎中没有做任何的动作,柳清欢又接着问:“是江楚楚吗?”
郎中又依然间没有动作,柳清欢摸着下巴说出了一个名字:“柳云秋吗?”
郎中点头如捣蒜:“就是国公夫人说的这个人,当时她可是给了我好多的银子。”
萧衍听完之后很是生气:“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竟然是生机,这么深沉的一个人。”
“如果在国公府能够安稳的做一个小妾,我也不会与他计较,现在看来,有必要跟她谈一谈。”
柳清欢有一点自责:“都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没想到能,牵连到大家。”
萧衍和柳清欢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明了事情的真相。
萧衍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放一放:“目前为止,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筹集善款,其他的事情再等一等。”
柳清欢自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这样好了,我今天和郎中已经一较高下,包括那个刘寡妇,应该是柳云秋找来的,倒是能够借力打力。”
柳清欢明明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