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翻身下马。
倚卿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前两天不是送了你只兔子吗,给它拔点草,等下喂给它。”谢非池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开始拔草。
整个人看来还挺兴致勃勃的。
倚卿无语。
看吧!就说他是自己想养兔子,才把那小东西塞自己手里的。
现在石锤了!
“对了,你给那兔子取名了吗?”谢非池忽然问道。
倚卿随口回了句,“取了。”
“它叫什么?”
“谢怂怂。”倚卿扯了扯嘴角,现场瞎编了一个。
谢非池拔草的动作一顿,“嗯?跟我姓?”
“对啊,就是跟你姓。”倚卿含笑的目光落在谢非池身上,漫不经心地反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她以为谢非池会介意兔子和他用了同一个姓,准备等他提出异议,就顺势再兔子改个名。
反正刚刚这个名也是她有意逗弄谢非池,随便扯的。
但没想到谢非池不仅不生气,还挺高兴的样子。
“当然没问题!跟我姓多好啊,这就说明它注定跟我们是一家人。而且怂怂这个名字也好,听着就乖。”
倚卿:“……”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