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待在象背上,就像待在狂风大浪中,飘摇颠簸的小船上,东倒西歪中,好几次都差点掉到河水里。
幸好,小白熊坐在象背上,稳如泰山,伸出两只熊掌,在万分惊险时,拽住了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
小白熊也只能保证,让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不会掉到河里去,可金象快速游动时,划破河面,激起几米高的浪头,它就无能为力了。
何思远曾千叮咛,万嘱咐,要它和金象,不到生死关头,或是他的家人,有生命危险时,就不能在凡俗世间,使用灵力或神通。
顿时,一道道浪头,“哗啦”的落在何思灵、何思雨和小白熊身上,把她们淋成落汤鸡,全身上下,没一点干的地方。
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对脸上、身上,牵着线淌的水,不管不顾,一脸兴奋,大呼小叫着,让金象再游快一点。
何思远在远处看着,暗暗的叹气,自家三姐和小妹,倒是玩疯了,别一会儿感冒了,回家后,他难免又要被爷爷奶奶,一顿数落。
何思远只要释放出一丝灵力,在三姐和小妹的体内,游走一圈,就能驱走她们体内的湿寒,让她们不会再得感冒。
何思远苦恼的是,他一直都在说,他修炼的是上古奇功寒冰功,这种能冰天冻地的功法,可不能治感冒。
怕三姐疑惑,何思远也懒得绞尽脑汁,再去找借口解释,他干脆就用正常的手段去掩饰。
想着,何思远又飞跃而去,找了一些驱寒发汗的药草,又砍了一根斗碗般粗细的树,掏空树心,做成一个四十厘米高的树杯。
接着,何思远就把洗干净的药草,放到树杯里,再盛满山泉水,放到火炭边熬煮。
就这一会儿功夫,金象带着何思灵和何思雨,朝着隐龙河上游,游了几里远。
有金象和小白熊两只灵兽在,何思远一点都不担心,三姐和小妹的安全,他一脸认真,专专心心的翻烤着麂子肉。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炭火上的麂子肉,变得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的肉香味。
这时,放在火炭旁的木树杯,里面的药汤,也“咕噜咕噜”的烧开了。
何思远又等了一会儿,待树杯里的药汤,熬得只剩大半杯时,才把木树杯拿到一边凉着。
这时,一阵“哗啦哗啦”的水浪声中,金象带着全身湿漉漉,一脸兴奋,大呼小叫着的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又游了回来。
金象一脸担心,惴惴不安的上了岸,走到何思远面前,把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放到地下后,就垂头丧气,低眉顺眼,等着挨骂。
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从金象上下来,就慌忙跑到火堆边烤火。
隐龙河水的源头,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雪山,融化的冰水,一路流淌下来,让隐龙河水,一年四季,都冰凉刺骨。
何思灵和何思雨,刚刚玩得开心,忘乎所以,根本不觉得冷,这一上岸,被风一吹,就又冷又饿,直打哆嗦,喷嚏不断。
何思远心里暗暗好笑,怕三姐怀疑,他赶紧把熬好放凉的药汤,端过去,递给何思灵,笑着道:“三姐、小妹,快喝药,要不你们感冒了,爷爷奶奶一准会骂我。”
等何思灵和何思雨,都喝了药,何思远才放放心心的,走到三姐和小妹身边,伸出一只手,释放出一丝灵力,在三姐和小妹身上,轻轻抚过。
顿时,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就感觉到一阵暖暖的风,从她们身上吹过,眨眼间,她们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就全部干透了。
与此同时,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瞬间,她们再也感觉不到冷,也不再打哆嗦和喷嚏。
何思灵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已经干透了的衣服,忍不住奇怪道:“老弟,你不是修炼的寒冰功吗?怎么能烘干我和小妹的衣服。”
“还有,你给我们吃的是啥药,效果这么好,立竿见影,我和小妹的感冒,瞬间就好了。”
何思远一本正经道:“三姐,寒冰功,本来就是聚集水气,凝结成冰,我施展功法,把你们衣服上的水全部吸干了啊!”
“还有,三姐,你和小妹,只是湿寒之气侵入体内,药汤逼出寒湿之气,你们自然就不会打哆嗦和打喷嚏了。”
这时,何思雨看着,烤得金黄的麂子肉,闻着扑鼻而来的浓浓肉香味,忍不住的垂涎欲滴,连忙说道:“四哥,肉烤好了吗?我好饿啊!”
“小妹,麂子肉早就烤熟了,就等你们回来吃。”
何思远说着,拿着洗干净的柴刀,把麂子腿肉,一片片的削下来,装在木盘里,递给何思雨。
何思灵和何思雨姐妹俩,洗了手后,就抓起一片片薄如蝉翼的麂子肉,狼吞虎咽起来。
何思灵一面嚼着麂子肉,一面含糊不清道:“老弟,你烤的麂子肉,也太好吃了,外焦里嫩,咸淡合适,没一点膻味,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让人越吃越想吃,欲罢不能。”
“嗯嗯!”
何思雨嘴里塞满了肉,就鼓着嘴,点点头,等肉咽下去后,才不满道:“四哥,你肉切得太薄了,吃起来一点都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