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饭点,李东宴请赵斌和两个他的同事,东来顺搓了一顿。不抠搜,大撸撸的放开膀子吃。
羊肉先来个镇宝塔,也就是十斤肉搭配六个素菜,一层层像是塔叠起来,因此得这个名字。
酒先上六斤,一人俩,不够接着要。。
没说什么谢的话,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用不上说谢谢,一快关了三个月,关系铁磁。
毕竟,那时候闲的连撒尿比远这种事都干了出来。还能再怎么熟悉?
男人间一旦熟悉到一定程度,就自然而然是朋友。再加上身份背景等因素差距不远,就成了哥们。这顿饭李东牛逼了。
一挑三,三人喝了六瓶酒,他一个人干三斤,二两的杯子端起来就干。甭管谁敬,来者不拒,尽管放马,皱皱眉头算我输!
关键是甭管怎么喝,脸不红气不喘。跟特么喝水一样。
气势唬住了半个东来顺。
不少人都喊好,说是个爷们。
赵斌和两个调查局的同事差点被喝成傻逼。看李东的眼神像是在看神仙。
赵斌大着舌头,“我….我服了,真服了,能喝的….…我也见过不少,你这么能喝的,头回见。”
“东子...你特么不是酒葫芦.....转世吧?”
两个小调查员也连连点头,一个劲的说酒品如人品,今天算认识了。往后有啥事说话,都是朋友。
“呵呵,来,高兴,哥几个再干一个!”
李东痛快至极。特么的!
怎么就早没有想到杯子沾嘴的时候,把酒收系统里。早这么干,昨天还能醉?
别说一挑三,自己喝倒一个加强团都没问题。找到了作弊的方法,李东兴致极高。
能喝是好事。
现在不少人信酒品是人品的鬼话。
甭管啥单位,谈啥工作,小食堂里一聚,能把领导喝美了,啥事都能商量。各单位领导最喜欢有量的下属。
带出去倍有面子。酒足饭饱。
李东担心赵斌身上的配枪丢,亲自找了辆三轮车,把人送调查局门口。
见单位的人扶进去了,才放心回家。
等回到四合院。
却见有两拨人在等着。
—拨是猛子、赵国栋和三叔。
三叔看起来和个正常人一样,面色红润,腰背挺直,很难想象两天前还躺在床上要不行了。
哮喘就这样,药物能控制住,外表啥都看不出来。
控制不住,说憋死就一会的事。
“东哥...”
李东摆摆手,示意赵国栋等会。
先看向组团等着自己的易忠海、阎埠贵、贾张氏、许大茂等一大帮子邻居。
人数不少,呜呜泱泱十几号人。
像是在大门口扯闲篇,实际都在等李东回来。
旁边还有一撮,傻柱和刘海中家几口子、和李东没恩怨,昨天没举报他的邻居们,也站着。
虽然不谈泾渭分明,但隐隐以与李东的关系,划分成了两波。
“各位,这么看着我干啥?我脸上有花啊?”
李东掏出烟,先递给老叔,见老叔摆手,才自己叼上一根、给猛子和赵国栋分一根。
剩下的直接扔给刘光天,让他给那边的分分。
老刘家这次表现不错,听说差点和易忠海打起来。
群众调查的时候,他家和易忠海等人描述的李东,像特么两个人。
一个好的应该去大礼堂表彰。
一个坏的晚枪毙一秒都是犯罪。
把人事处的同志和那个军官都弄懵了。
易忠海犯过错误,不好再以一大爷身份自居,已经主动请辞。此时不方便说话,给了阎埠贵个眼神。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李东,三大爷问你,你怎么跑出去了?”
“组织上的人可说了给你禁足,还没解开呢。”
“你这么跑出去,三大爷和院里人不能帮你瞒着,明儿有人来调查的时候,我们得告诉人家。”
他没说掏钱买了房的事。
阎埠贵没说,易忠海和许大茂也没说。
谁占了大便宜都得藏着掖着。哪敢往外嚷嚷。
生怕有人坐地起价,生出变故。
等明天过了户,就不怕人知道了。李东笑了。
咧嘴吐了个烟圈,“您这话说的,听话听半截啊。”
“组织上还说让我想清楚了,要随时去交代呢,会从轻处理,您忘了?”嗯?
好像是说过这个话。
易忠海皱眉,“李东,你去交代了?别骗咱们院里的邻居,明天人家特殊部门的人一过来,我们一问就知道了。”
“你要撒谎,可是罪加一等。”
贾张氏拉达着个脸,抱着槐花道:“就是,你还去交代,骗谁呢,你交代了还能放出来?”
许大茂等人都不信。
以李东的事,交代了能就地枪毙。
刘海中急了,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喊道:“他三大爷,你说话要有事实依据,你凭什么说李科长撒谎了?”
“我告诉你,这事还没完呢,你们蓄意污蔑李科长,我早向人事处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