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当娘的跟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才起个头你就要离开,还敢说你没那种想法!”
谢云峥只觉得莫名其妙,“按您的意思,只要我接触了女子,就是与人有私情,前几日纪明珠住在东院,也没见您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今日非要为难杜佩兰?”
这一点,谢云峥是真想不明白。
按理来说,那日他把纪明珠带回东院,母亲匆匆赶来,应该是想敲打纪明珠。
可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再之后,他提出让纪明珠留在东院养病,母亲也没拒绝。
那种事情母亲都能理解,大庭广众之下烹茶,怎的就成了天大的事?
安和郡主面色严肃,愈发觉得儿子对杜佩兰不一般。
他向来沉默寡言,今日为了杜佩兰,她说一句,他就顶十句。
就这,还敢说清白!
哼道:“纪明珠不一样。”
“哪不一样?”
都是女子,谢云峥也不知道她们哪儿不一样。
真要计较起来,纪明珠未婚,连定亲都不曾有,威胁应该更大才对。
“你二婶已经给纪明珠相看好了人家,等过了年,亲事就能定下来,再过几月,她便出嫁了。”
就像一道惊雷,轰地一声在耳旁炸开。
谢云峥怔住,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