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乃刑部司务,顺带问一句,程通判这是刚回府么?”
程越如实答道:“刘司务,下官正是刚回府,没想到府中发生如此凶案,真是太吓人了。”
程越的心情比开始好多了,他对刘司务的例行询问还不太在意。
刘司务问道:“程通判,你这府上住有几人?”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答,太没隐私了。
程越只能含糊的答道:“刘司务,不多,就四五个人而已,这起案子还是交开封府查吧。”
程越这会头脑清醒了,他把事一理,觉得要刑部来查似有不妥。
刘司务则表示刑部来查要好的多,并且程通判你身在开封府,怎么能自己查自己的案子,查这样的人命案通常要避嫌的。
刘司务的话看似有点道理,实则会让程越处于很尴尬的位置上,很容易让人暗算了。
程越在大事上向来不糊涂,他己经反思了自己刚刚的行为,认为不该因惊慌喊人,这事低调处理还是蛮好的,把刑部惹来就不会有好事。
程越想毕,赶忙知会刘司务。
“刘司务,这案子还是开封府接的好,就不劳烦刑部了,再说刑部那么忙,哪有空管这个,所以还请刘司务把带来的人带走,另外刑部那就不用派人来了。”
程越想赶刑部的人走,似乎有点迟了,依刑部人的性子,这会哪里还赶的走。
刘司务当即拒绝了程越,再次表示刑部已经介入的案子,没道理轻易放弃,并且刑部的理念便是查尽天下案,哪有中途退出的道理。
程越这下知道麻烦了,让刑部这帮人赖上了,这可如何是好?程越想赶去开封府叫人,却被刘司务一把给拦住了。
“程通判,你身为开封府通判,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此时你能离开么?你是凶案现场第一人,你有很大的嫌疑,你岂能走?”
刘司务这会己全面变脸了,要限制程越的自由了。
程越己然很不高兴了,斥责道:“刘司务,请注意你的用辞,本官光明磊落,岂是你口中的嫌疑人?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刘司务没有理会程越,刚好刑部郎中崔崖带大批人赶到了,刘司务立刻上前向崔崖作了禀告,他添油加醋居然说程通判想开溜。
崔崖立刻命人跟着程越,不准程越离开,他同时还吩咐刑部的仵作及其他人员进屋勘察。
这一通勘察足足进行了半个多时辰,程越腿都站麻了,最后他被带到了刑部,安置在一间厢房。
程越很是恼火,啥也没说就把他扣留了,真把他当嫌疑人了?
程越越想越不对劲,立刻冲向守门的衙役,向他们反映情况,话说了一堆却没什么用,如狼似虎的衙役根本没把程越放在眼里,他们将程越赶回了屋子。
程越没有办法,只能坐在厢房里等,看刑部想干嘛。
等了很长一会,总算等来刑部郎中崔崖才来。
只见崔郎中一脸的严肃,在程越对面坐好后便开始发问。
崔郎中问的问题都很简单,程越一一作了回答,答完之后程越反问崔崖,什么时候能放他走?他可不是什么疑犯。
崔崖听完哈哈一笑。
“程通判,这事可由不得你了,现场有三人被杀,且都与你关系密切,你自然有很大的嫌疑,刚才刑部己经勘察过了,发现现场并无打斗痕迹,遇害三人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刀毙命,因此本官判断凶手是从屋外大门正常进来行的凶,凶手极有可能是熟悉的人,才会如此得手。”
崔崖转眼间给程越扣了一顶疑犯的帽子。
程越一怔,表示刑部仓促之间肯定搞错了,他在这个案子中决不可能有嫌疑,他怎么可能在自已家里行凶。
崔崖不认可程越所讲的,他只看证据,他认为程越有行凶的可能,当他把理由一讲,程越惊呆了。
这真是印证了那句话,世上无不透风的墙。
程越精心隐瞒的事,崔崖都知道,崔崖不但知道程越如何娶的二房,还知道程越大房与二房之间的争斗以及程越欠钱的事,虽然都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经崔崖大嘴这么一说,没问题也变成有问题了。
程越当然要进行争辩,他义正言辞的驳斥了崔崖,让崔崖陡生怒火,崔崖彻底翻脸了,一声怒喝喊来了衙役,要把程越拖去用刑。
程越郑重警告崔崖。
“崔郎中,你敢对从五品通判用刑,你是不是有点胆大包天?”
崔崖恶狠狠的回道:“程通判,本官敬你是朝廷官员,己经对你格外开恩了,你不但不感恩反而对本官出言不逊,再不对你用刑恐怕会坐失查案良机了,本官曾审问过不少刁民,都跟你一样嘴硬,一番大刑下来,都老老实实的,本官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说完,崔崖手一挥便让衙役拖程越去用刑。
程越想挣扎,可他哪抵的过五大三粗的衙役,他很快便被拖去上刑了,一通大刑用完,程越哼都没哼一句,这让崔崖有点犯愁。
崔崖原以为程越很好对付,大刑一用便会招认,可事情偏偏不往那发展,说句实话,程越不招,这案子就不太好弄。
崔崖赶紧向手下寻求破解困局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