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张生,你拥有会德丰30的股份,你觉得多少价钱合适?”陈飞微笑道。
张无良想了想,似乎有些犹豫,然后咬咬牙说:
“陈生,十亿港元,你觉得如何?”
陈飞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冷漠地看着张无良,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张生,你这个价格一点诚意都没有。
会德丰现在的市值不过30亿左右,经营上出现了如此严重的问题,债务缠身,根本算不上是什么优质资产。
而且这么大笔的交易,你不仅没有给予任何优惠,反而直接给出了溢价!
张生,你这是一点悔悟都没有,难道还把我们当成冤大头吗?”
陈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特意将“悔悟”和“我们”这两个词加重了语气。
张无良听着陈飞的话,心中不禁一阵颤抖,他感觉到陈飞仿佛在暗示他,甚至差点直接说出用资产赎罪这样的话语。
此刻,张无良的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他:
“太贪婪是会死人的!”
要是换作以前,张无良根本不惧北边来暗的,因为他张家代表的是港城上流社会这一小撮最有社会影响力人。
可现在这个特殊时期,任何可能性都会发生,他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