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漓心慌之际,突然被肖年扑倒了,接着听到一声‘闷哼’。
肖墨漓迅速反应击毙敌人,看着血流不止的兄弟。
‘肖年,撑住。想想路清欢。’
‘肖年,别吓哥哥,哥哥带你治伤。’
肖年撑着疲惫的身体睁开眼,轻声说了句‘哥,我是你的骄傲。’随即昏了过去......
肖墨漓把后续清理战场的事情交给了星翊,自己带着肖年回去处理伤口。
医生看到肖年的伤口,用了全部的本事救治,最后说了句‘如果熬过今晚,应该可以存活但是能不能醒看他造化。’
肖墨漓彻底崩溃了,自己的父亲还是害了他,自己的弟弟挡了自己的灾,自己的爱人状态也不似相见之时的灵动与沉稳。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都怪我。本来应该死的人是我.........
肖墨漓眼神空洞地望着肖年的病房,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缓缓地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冰冷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他紧紧握住刀柄,慢慢地将匕首举到胸前,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心脏刺去。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要是刺下去,我陪你一起。”这声音如同寒夜中的冷风,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肖墨漓猛地侧过头,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站在逆光中的身影。
路昀羡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影被光线勾勒出模糊的轮廓,但他那坚定而冷漠的眼神却清晰可见。他的手中也握着一把匕首,刀刃反射着冷光。自己快要气死了,当他感应到肖墨漓的情绪的时候差点一口老血堵在心口。都怪自己,为什么让他知晓前世。
肖墨漓丢下武器用尽全力奔向路昀羡,抱着他哭了出来。这个坚强二十多年的男人,终于把所有的委屈哭了出来。
‘我的父亲伤害我,我的兄弟替我挡子弹,我的媳妇为了我努力改变命运。可是为什么老天爷不可怜可怜我,让我身边的人生活的顺畅一点,我宁可自己赴死.........羡羡,我爱你。别.........离开我.........我会......会活不下去的,我只有你了。’
路昀羡轻轻拍打他的背,温柔的哄着这个‘大狗狗’。
一个月后,云清苑红绸高挂,喜气洋洋。众多戏迷拿着类似喜帖的戏票,高兴的攀谈。
‘路公子的最后一场演出竟然是给自己妹妹的贺礼。’
‘好可惜啊,路公子这么早退出戏台。’
‘路公子跟城主的事迹听说了吗?这种大义之人怎么会局限于小小戏台。’
‘对对对,路公子开的医院可好了,俺儿子就去住了三天,之前的老毛病就控制住了,说是啥病治疗时期长,但是一定能痊愈。看着俺儿子活蹦乱跳的俺可开心。’
‘是啊,虽然肖城主从那场战争回来后把位置给了肖年肖城主,但是我们顾城依旧百姓安乐。’
‘肖年城主跟清欢小姐的婚事也是个传奇。’
‘何出此言?’
‘一个月前,肖年城主回来的时候是昏迷不醒的,医生都说全凭运气。听说清欢小姐陪了他半个多月,还自己缝制了喜服站在肖年城主院里唱了三天的戏,城主才醒的。’
‘这么玄乎,果然老祖宗诚不欺我。也是肖年城主福大命大,有情人终成眷属。’
‘行了行了,快开场了。’
幕布缓缓拉动,露出戏台精心准备的场景。
路昀羡一身清秀的装扮配上他女生的戏腔,真的让人觉得这是一位佳人在思念自己的丈夫.........
一曲结束,云清苑所有的成员登台站在戏台两侧。
路昀羡:有请两位新人登台。
路清欢扶着肖年登台,他们身穿火红色的婚服上台鞠躬。
路昀羡:一拜父母亲人,二拜戏台,三拜衣食父母,夫妻对拜。
两位新人认真的根据昀羡的提示拜堂,这也是大家商量好的流程。父亲陪伴自己成长,戏台见证他们的艰辛,戏迷把他们捧起来。
台下观众怎么也没想到这是自家新城主大人的新婚日,反应过来纷纷鼓掌喝彩。
婚礼结束后,大家送走观众,开始闹洞房。
昀羡靠在墨漓怀里看着哥哥们假意欺负肖年逗清欢的时候笑了出来,可是他脸上却没有多少血色。
墨漓强忍着难受搂着昀羡,看着他们闹,同时也希望结婚的喜气给自己的爱人一点。
清欢走到昀羡身边撒娇,但是带着一点哽咽的声音出卖了她。
“哥哥,没事。快去跟你的情哥哥洞房去吧。”
清欢羞红了脸,其他人也默契的退出了房间。
走出了清欢的院子,昀羡再也撑不住了昏睡在了墨漓怀里。
这一个月来,昀羡的身体越来越差,也越来越嗜睡,墨漓每天都在跟自己讲羡羡只是太累了,可是大家都明白......昀羡的时日不多了。
路华心疼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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