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起啊?”
孙闻道指了指旁边的不声不响的祝老大夫,“这就是我师叔!”
“如今太医院院正就是我师叔的大徒弟,你们有眼无珠,不让我师叔给那姑娘看病,要是他老人家出手,你们这案子早就结了!”
裘广臣在孙闻道的愤愤不平中听出了头绪。
“我,我们没有不让老先生看诊啊!我们之前是不知道老先生在此,要是早知又何必……”
孙闻道打断了裘广臣的解释,“这么说,我师叔可以给那姓扈的姑娘看病了?”
“当然……”
“大人!”伍师爷适时上前一步,小声提醒道,“还是问清楚一些为好。”
可别冲动过后,让自己下不来台。
裘广臣的眼珠转了转,回过神来,“不知,这位老先生如何称呼啊?”
“我师叔姓祝。”
孙闻道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哦,原来是祝老先生,”裘广臣呵呵一声,又道,“老先生和扈二妮这桩案子,可有什么,什么别的牵扯?”
裘广臣想了半天,勉强找到几个合适的措辞。
“什么牵扯不牵扯的!你当我们是那些昧了良心的黑心大夫吗?收点好处就忘了医者本心,随便胡言乱语或者是害人性命?”
孙闻道语气铿锵,顶得裘广臣哑口无言。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孙闻道冷哼,“告诉你也无妨,那牢里的杜振河正是我师叔的关门弟子。”
“以他的医术,怎么可能会害了扈二妮!简直一派胡言!”
明白了!
裘广臣恍然大悟。
孙太医这是带着他师叔,来给那小子伸冤了。
这可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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