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涌上心头。
男人再也顾不得受伤的左脚,一把将铁钉拔出,发疯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冲出房间,翻出了院子。
他惊慌失措,一路狂奔。
直到跑出扈丘村老远才停下脚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男人心有余悸,回头望了一眼。
什么都没有。
冬日的午后,依旧静谧祥和。
男人吐出口气,抬手擦拭脸上和身上的“不明物体”。
一坨灰白色的粘稠物被他放到鼻尖下,轻轻闻了闻,男人顿时脸色发青。
“yue——”
竟然是鸟粪!
男人恶心得涕泗横流,吐得昏天黑地,差点连胆汁都呕了出来。
他软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一动不动。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
杜明月停住手,拨了拨指尖上的护甲。
旁边的丫鬟笑道:“小姐的曲子是越弹越好了。”
杜明月的眼皮都没掀一下,只是问道:“小月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丫鬟上前,一边收拾琴具,一边回禀道,“她说事情已经办妥,袁姑娘还让她和小姐道谢呢!”
杜明月听到这话,终于露出个笑脸。
袁意珊可不要让她失望啊。
“宋家人走了吗?”
“他们离开已有一炷香的工夫,估计快到碧玉轩了!”
宋冬来领着五福和六福去别家拜会,杜宝钏带着大喜和四喜七喜逛街买东西。
碧玉轩是桐陆县最好的首饰铺子。
不管和陈时禖的婚事如何,宋知琴都已到了出嫁的年纪,妆奁要早些准备起来。
如今家里条件好了,也该给几个女娃儿准备些像样的首饰。
杜宝钏兴致高昂,打算尽情“挥霍”一番。
四喜和七喜也很激动。
“大姐,你别想太多,出来玩就要开心一点!”
宋知琴摸了摸四喜的脑袋,笑道:“你只要老实一点别调皮,大姐就很高兴了!”
她什么时候调皮了?
四喜正要和宋知琴好好分辨一二,就听前边“哎呦”一声。
七喜的两条小眉毛扭成了毛毛虫。
这人干嘛?
想要碰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