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先天,是后天。”
“后天?”童沫沫犹豫,“她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喜宝是被人带走,然后被人毒哑,又把耳膜弄坏了。”魏国华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十分平静,仿佛已经过了悲痛欲绝的阶段,淡漠道:“童小姐不会蠢到还要问我,被什么人带走的吧?当然是被讨债的人带走的。”
童沫沫闻言,白皙的指尖从小女孩的脸蛋逐渐抽离,她拧着眉头,脸色沉重。
“当初,我跟你父亲童安和的关系那么好,好到,我真的信了他……”
“魏叔叔,我想你是误会了。”童沫沫吸了一口凉气:“我父亲也是被人害的,不是吗?”
她这一句话的意思是想说,她父亲也过的并不舒坦,在牢里坐牢,有什么舒坦的?失去自由难道不是最大的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