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童沫沫嘲弄地扯了扯唇,手上力度狠狠按压下去,棉签带着药的冰凉,刺激着他的伤口处。
厉景深蹙了蹙眉头,掀起凤眸覆上一层寒意:“不识好歹。”
“我不识好歹?”童沫沫见眼前男人脸色跟着冷,她盈盈一笑,“厉总,那位夏小姐是不是很喜欢冒充别人的身份以此上位?”
“你这话的意思是,晚晴冒充了一览星河?”厉景深听出童沫沫的言外之意。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告诉我一览星河是谁?”厉景深似乎当她开玩笑一般,黑眸透着一抹好整以暇,“别告诉我是你。”
童沫沫见他一副瞧不起人的姿态表情,冷呵一声,将药塞回到他的掌心,这个厉大猪蹄子,哪怕是跟他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擦完了,厉总好走不送。”
厉景深蓦然黑了脸,这是方才他对云烨说的话,她倒是直接又还给了他。
男人健硕的胸肌透着性感,随手拿过白衬衫套上,连纽扣都没来得及系,直接关了灯,一把抱住童沫沫的腰肢,朝着床上走去。
顷刻间,一片漆黑,童沫沫粉拳疯狂捶打在他胸上,“厉景深,你放我下来,我今晚不跟你睡一张床,你发情的话去找夏晚晴去……”
那天在医院这个狗男人趁着她喝醉酒,迷迷糊糊之间就已经来了一次浅尝,这是食髓知味了?
厉景深将她搂紧怀中,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合,昏暗光线下。
男人凛然清冽的黑眸泛着淡定,“官司刚结束就不听话了?你作为妻子,应该履行夫妻义务,我不为难你,至少现在我们不能分居睡。”
“你……你这是什么歪理,夫妻之间也可以分床睡,我嫌你打呼噜。”
“媒体这两天盯这么紧,你怎么知道厉家方圆百里没有狗仔?他们为了拍摄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可以无所不用,摄像头比狙击枪都清晰。”
“所以,我把灯关了。”厉景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童沫沫眼神一幅‘我信你的鬼’,语气疏离:“行吧,那你手别乱摸。”
“恩,不乱摸。”男人声音略带暗哑。
童沫沫便感觉到腰间那只手章逐渐下滑,她扭动了下身体,“你还说不乱摸,特么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别乱动,我不摸。”
“……放屁,那天在医院你——”你都没忍住。
“别再乱动了,一会儿擦枪走火,到时候不是我说了算。”
“哦,是欲望说了算?”童沫沫讽刺地扯了扯唇,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可以讲性和爱分的很开,男人是先有性再有爱。
可是女人必须要先有爱,再有性。
厉景深盯着暗光之下她白皙的鹅蛋脸轮廓,他声音淡哑:“其实对男人来说,也不止是欲望。”
他对她要不够的,按理来说生理需要满足一次就会得到释放,可是对于童沫沫,他自从要了第一次,后面就想做个痛快。
可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一直僵持不下,要论做痛快,也做不痛快。
他要的,是之前百分百喜欢他的童沫沫!
“狗玩意。”童沫沫忍不住骂了一句,见他不肯撒手,但也没动弹。
干脆心大的闭上眼睛直接睡觉。
反正这个男人跟个暖炉一样,滚热滚热的,她就当被暖宝宝抱在怀里了。
最近童沫沫身体产生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反应,有些嗜睡、呕吐、还有害冷……明明现在都是夏季了,天气正算炎热。
不过,她应该是不可能怀孕的,她才不会去做什么b超孕检。
见她模样乖顺不为所动,厉景深也遵守承诺,没有瞎折腾她。
“童沫沫,在你心里,我是个很不堪的男人吗?”厉景深忽然问道。
童沫沫想都不想的回答:“是。”
“……”厉景深语气透着不甘心,“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
“自私、大男子主义、不堪、卑鄙、下流、龌龊、恶心、下半身动物、无耻……冷漠无情。”
“好的地方一个没有?”
“是,厉总,劝你别听了,没好话。”
厉景深脸色沉了沉,他辩解道:“哪怕是我跟夏晚晴真的从来没有过什么,你也这样觉得么?”
“别自欺欺人。”
“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没睡过夏晚晴,亲也没有,牵手也没有,我发誓。”
“不信,有一位老师说过,男人发的誓跟狗叫没什么两样,哪怕是下跪,哭着求,甚至是打自己耳光,都不能相信。”
“……”
厉景深薄唇抽了抽,“霍景年说什么你倒是信什么,为了他跟我借了三亿,童沫沫,你要是真守着刚才那一套,你就一并而论,也别信他。”
“霍景年跟你不一样,他从来都不撒谎,也从来不会欺骗我。”童沫沫淡淡地说道。
“那是你对他的刻板印象。”厉景深不屑一顾。
“我困了,睡着了,谁说话谁是小狗。”
“……”
童沫沫发现自己跟厉景深相处之间很幼稚,这个男人时而像个小孩子,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