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个交换,如何?”
圈子里的有些人,确实是有换着玩的癖好。高高在上的豪门,总是不把人当人看,在他们眼里,人是物品,是摆件,是风景,唯独不是人本身。
只有同等阶级的人,才是他们的盟友。他们喜好在媒体面前展现自己的豁达、风趣、善良,却吝啬于节省一度电、一杯水,他们一边铺张浪费,一边号召节俭和慈善,慈善的款项用于避税赚钱,每一分钱都是算计,每一分善良都有标价。
顾小北把手里的威士忌喝完,扭头带着宁安就走。
他抓着宁安的手,走得很匆忙,以至于他撞到了走廊上迎面而来的人。
是林隐。
林隐身边并没有跟着那位“年年”。
顾小北感到一丝窃喜,林隐并不时时把傅年带在身边,这是林隐对待他和傅年的最大不同。
虽然以前,大多数时候都是他顾小北缠磨着林隐要当小尾巴跟着跑的。
他自认为抓住了一点儿特殊,心里想着林隐待他还是不同的。
想着过去的种种,想到林隐抛下他离开,顾小北又心里憋屈。如果他直接回过头认错,这未免太跌份儿,好像之前的那些都完全不算数了一样。
林隐刚离开那会儿,他去理过一次头,剃了个寸头。他还想要去纹身,把林隐的名字纹在身上。林隐不允许他做什么,他偏要做什么。
他剃完头,去面馆吃了一碗面,吃到一半就哭了。他给林隐打电话,林隐没接,他好想让林隐把他一块儿带走。
两年前的记忆并不算好,以至于顾小北现在并未打算给林隐好脸色,只是错身从他身边冷淡地走过。
尽管顾小北已经忍不住翘起嘴角,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