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人没了谁都一样活,就跟抑郁症没有药一样,活总归是能活,活得好不好,能活多久,这就每个定数。
情绪总是不受控,他在床头准备了一把钝刀,没事儿就拿到手腕子上比划比划,有时候抹除一条口子,就看两眼,觉得挺乐的。身体疼,心就不疼了。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丢人吗?
当然是丢人的。
可情绪控制不住,就跟阴魂不散的鬼一样。
池盛说:“你们两个,算计来算计去,追来追去,我看着都累。有什么心结过不去,早点解开比什么都强。”
后来顾小北跟林隐去了酒店,林隐开房时,顾小北就跟在身后,跟以前差不多。到了房间里,林隐要去冲凉,顾小北说自己也要去。
两个人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对彼此身体的了解程度不亚于对方。然而在两个挤进一个浴室,还是会脸红耳赤。
顾小北打开花洒,他说:“我觉得池盛说得对。”
林隐靠着墙,他还穿着件衬衫。
顾小北走过去,抱着他,用热水给他冲洗头发和身体。
林隐要和他接吻,顾小北啄了啄林隐的唇,就没继续了,他说:“我和你进来,不为这个。”
林隐的视线低垂,看着顾小北的腹部:“真不是?”
顾小北死倔:“不是。”
林隐叫了外卖,买了点西瓜和零食,还有两份盒饭。三文鱼装在塑料盒子里,林隐拆开。顾小北拿起叉子插了一块西瓜吃,他吃了两口,林隐就靠过来,靠着他的肩膀,就着他的手吃西瓜。
顾小北把手放到林隐嘴边,接林隐吐出来的西瓜籽,林隐笑话他,说他也不嫌脏。
顾小北嗯一声,看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