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香主每次送函牍来时,纸上皆有一股泛水龙涎香气,龙涎香乃禁榷之物,泛水龙涎又是上品,小的也是在大贾手里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嗅过其香气一回,寻常人怎有此香?可那公子的锦囊里盛的便是此物,他就是那杀人害命的香主!”
独眼男人和小椒把目光又投向那游侠儿。可那少年不慌不忙,轻傲一笑。
“本公子游历四方,区区龙涎香还弄不到手?这香是供给朝廷之前,我便从眠龙屿的土人手里买来的。至于你所说那诓财劫命之事,我一概不知。”
小椒哼了一声,提起自他行囊里搜出的抹肚:“那这几十件女子抹肚,也是你买来的么?”
游侠儿听了,神色不变,反以为荣似的,道:“不是买的,是本公子亲手取来的!”
听了这话,小椒神情古怪。
游侠儿轻笑一声,目空四海地道:“你不曾听过‘浮云客’的名号?本公子便如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浮云一般,乃远近闻名的采花大盗。取得百位姑娘的肚兜,乃是某生平要事。之所以来这客舍落脚,也是因听闻此处新来的歌妓容貌姝丽,故来一观。”
他的目光直射向那抱着白骨头颅的琵琶女,笑容淫邪,显是欲采此花。
独眼男人道:“我明白了,你们三人各有所图,却又正恰撞作一块。这样罢,你们所言一时无法查清,索性便跟咱们走一趟,待到公堂上再分辨清楚。”
三人脸色一变。进了仙山吏的公堂,和入了虎口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