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支箭,没去管被弓弦急速回抽割伤的手。
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这支箭再不中丁茂不会再给他补射第三箭的机会。
丁茂看着近在眼前的飞箭,瞳孔不由自主放大,却猛然被人扑到在地。
“噗呲”一声。是箭矢扎进皮肉的声音。
崔竹失望地垂下眼,把手里的弓扔在了旁边那把弓上。
——丁茂被他旁边的土匪扑开,那支本该戳进他喉咙的箭仅仅扎进了他小腿里。
“怎么了,刚刚就差一点就中了,不再放箭了吗?”见他此举,柳夏清转头有些着急不解地问。
崔竹嗯了声,“丁茂已经有了戒心,再放箭中箭的只能是田大人。”
不出崔竹所料,接连挨了两箭丁茂已经暴跳如雷,拎着田夜秉啪啪给了他两巴掌,怒声质问:“姓田的你敢跟我玩阴的叫人偷偷放箭!不想活了是吧!”
丁茂越想越惊险,举着田夜秉看向四周,示威道:“来,你接着给老子放箭!看弄死的是谁!”
“没有绝对没有!”田夜秉吓得痛哭流涕,“我在你手里,我怎么敢这么做!”说着又他又转向对面的官兵,撕心裂肺:“你们耳朵都聋了!听不见本官说不要放箭不要放箭吗!你们一个二个都狗胆包天把本官的性命置于何地!”
这话儿喊得实在太大声,想听不见都难。
阁楼上“狗胆包天”的两位大人一位面无表情另一位稍显尴尬。
“现在该怎么办?”柳夏清问。
崔竹没说话,柳夏清一想到要是谢九安来事情就解决了,不禁语带埋怨:“谢荆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