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手抽出来去给他拍拍背,却一下被警惕地握紧了,谢九安立马委屈巴巴地仰头看他:“你、嗝、干什么……”
“看你哭得难受,给你顺顺气。”崔竹如实道。
“哦。”谢九安又把头低下去,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我以为你想走,不想跟我牵手了……还有,我也不想哭了…但是、嗝、我就是还有点控制不住……”
暗卫听着这令人发笑的对话,控制着唇角的弧度,清了清嗓子说:“好在剑上没毒,把血止住,回去多吃点儿补血的东西就行了。”
抬眼看了崔竹一眼,问他:“你不过也就比小公子大几岁吧,挡在他前面,不害怕?”暗卫从怀里掏出止血的药粉,直接洒在了崔竹的伤口上。
“害怕。”崔竹忍住疼,实诚地回答,“为了报答侯府的恩情。”而且他其实也不是抱着必死的信念的,过去这么长时间,保护谢九安的人手万一刚好过来了呢。
血流得有点厉害,开始洒上去的药粉直接就被血染红了。暗卫也没管,往上面洒了厚厚一层,然后让谢九安把外衣扒了。
“啊?”谢九安眼尾鼻尖都红通通的,刚止住哭,还是一副委屈得不行表情。
“你穿的最好,割点干净的布给他包扎。”
“哦哦。”谢九安连连点头,没什么犹豫。看暗卫撕的布不多,谢九安又连忙道:“够用吗?不够再撕点儿。”
里衣残缺一块,谢九安白软的肚皮就露了出来。
崔竹扫了一眼,看起来很软,手感应该很好。
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