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舍不得让人喝,迟绪摔伤了都只能吃三七片。”
一口热酒被灌进了薄寒臣肚子里。
一旦这个事情开了口,那就是一口又一口。
药酒性子烈。
没一会儿,薄寒臣冷寂的眼角都喝出了几分撩人的红,跟勾人的狐狸精似的,薄薄的金丝边眼镜,高鼻梁,唇薄而红,懒懒散散地用手撑着下巴,说:“真喝不了了。”
吴芳雪又给他碗里夹了两块排骨,有点抱怨地说:“你们就知道让他喝酒了,也不知道让他吃菜,不然怎么会醉那么快。”
“没醉。”
薄寒臣又把排骨吃了:“谢谢妈。”
吴芳雪:“这么懂事儿,看来是真醉了。”
迟诺有点担心:“还能走路吗?”
薄寒臣冲他淡笑了一下,说:“我住哪?”
迟诺目光闪躲了一下,余光瞥了一眼爸爸妈妈,生怕他们看出他和薄寒臣有一点不和睦,说:“还能住哪?肯定是我房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恶!!!
总感觉薄寒臣这句话就是装醉套他!抢他的床!!!
不然不应该说能走路,而不是问住哪吗?
一开始,迟诺是想让他睡客厅的(。)
迟爸爸和迟绪扶着薄寒臣往房间里走,路过卫生间顺道让他用漱口水冲了一下口腔,不然睡一夜,嘴里的酒味散不了,那可是灾难级别的。
一家人散了席,已经到了夜里11点了。
迟诺又吃了一会儿,他夜晚很少进食的,这会儿实在熬的有点久,当夜宵吃了,还有就是他有点担心薄寒臣一会儿兽a性大发,两人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