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睡。
墙上的时钟分针不知道转了多久。
迟诺都快睡着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了过来。
迟诺习惯一个人睡了,几乎忘了身边有人,失声尖叫。
下一秒,就被薄寒臣捂住了嘴。
薄寒臣意兴阑珊地游移了一段时间,语调懒散,“倒也不是我变态,我这人平时爱盘玉,谁让诺诺的小胸脯子肉跟温凉的玉似的。”
过了两秒。
故意似的,“是我自言自语,毕竟我的诺诺已经睡、着、了。”
“……”
迟诺的呼吸抖得不成样子了,还是咬着牙关继续装睡。
虽然承认很可耻,可是他并不讨厌这种肢体接触,也许是本身压抑得就有点久,薄寒臣掌心的温度似乎可以炙烤杀死那些产生耻痒的小虫子,新奇又滋生着罪恶的念想。
薄寒臣不触碰他了,他挺着小胸脯竟然往薄寒臣手里送了一下,这一下也让迟诺彻底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
鼠了算了:)
第二天,薄寒臣睡醒已经是下午了,他很少能不设防地睡这么长时间,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浅浅淡淡的香气,很干净、舒服,这种温柔小意的生活他很想持续一辈子。
昨天的酒并不足以让他真的醉过去。
可是关于他和迟诺的记忆还是微乎其微,只是稍微一回想,他的天灵盖儿似乎都在震颤。
他是录了音的。
手机已经没电了。
他的充电器接口和迟诺的充电器接口一样,都是扁头的,拿了迟诺的充电器充。
过了一会儿,启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