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几分低醇的麦芽味。
薄寒臣的酒品很好, 即使在醉酒状态, 行为举止也有所克制。
只是他刚站起来的时候, 脚步有些踉跄,眸色迷离涣散, 高挺的鼻梁下, 薄唇紧抿,冷白的后背青筋绷起, 反手握住了后车门, 想要借力。
迟诺有些担心, 卷翘的睫毛轻颤:“能走吗?”
方洋挡在了他面前, 担心薄寒臣摔倒, 将他一条手臂架在肩膀上, 半搀扶半扛着他走, 对迟诺解释道:“迟老师, 薄总的体重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太重了, 你就别帮忙了,真伤到你, 可就不好了。”
迟诺弯腰拿起了薄寒臣落下的手机:“好的。”
两人回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方洋将薄寒臣撂到卧室床上。
方洋拿出药片, 将他扶正,给他塞嘴巴里, 又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递给他, 说:“薄总,喝一口。”
薄寒臣这会儿只是意识迷失, 别人说的话,经过机械僵化的大脑整合,还是能下意识做出反应的,他噙了一口水,将嘴里的药片咽了。
方洋这才把他放平了,刚要弯腰去脱薄寒臣的皮鞋,手机就响了。
是公司里重点栽培的歌手叶辞给他打的电话。
叶辞的最新行程是在随城录影视剧的OST,结果喝醉酒和死对头在车里打了炮,这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俩赤a身裸a体被狗仔们堵车里了,他是方洋表妹手里的艺人,表妹不在随城,就让他去解决一下。
方洋急着走,对刚走到套房玄关处的迟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