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酥麻的快感胜似前日春雨,绵绵流长。极欲将至,公子仰高了颈,喉间溢出低低的声音,“督主大人。”
陆依山听惯了叶观澜这样唤自己,正经的,带恼的。只是这一次,他却听出了几分难耐的缠绵之意。
“再叫。”
叶观澜乌瞳流泽,在欲望的怂恿下,反手攀上了陆依山后颈,一声吟叹:“九千岁。”
陆依山在身前拿捏公子的手瞬间失了准头。
寻常不知“九千岁”三个字,竟有这样蚀人骨销人魂的奇效。可见床笫间的这点事,由情而欲才是欢愉的十分。
陆依山顶弄愈急,掌中渐渐腻出了黏稠的湿意。叶观澜浑身像是浸过热水般,汗淋淋地软倒在榻上,潮红半晌不见消褪。
公子是到头了,可督主远还没有完。
今夜困在欲望樊笼里的,不只叶观澜一个。只不过与公子不同,督主此番却是自甘入彀。
陆依山收回手,抱紧了唯余一息的叶观澜,吻从颈后流连直下,临过每一处未及愈合的伤口。数年以前仰看章台的虔诚,初揭红盖头的惊喜,还有几经生死后的情动,都在今夜变成爱痛与共的决然。
他决然地迈出这一步,尽管不知,此刻与公子相隔的,是咫尺还是天涯。
性器厮磨的速度放缓,一腔欲念却在濒止的那刻达到了巅峰。
陆依山释放过后并未弄出声响——公子敏感不去,时不时的轻颤教他疑心,叶观澜是否会就此碎在自己的怀抱中。
“公子,”他蹭着叶观澜的鬓角,朝对方耳窝里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