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用过早饭再说?”
东厂牵扯进行刺案,此事非同小可。汉王便是要查,也不可能一家独大,得由锦衣卫和三法司的人照程序来审。
好巧不巧,陆督主老早就把这两头都得罪透了。为免酿成冤屈,在丞相叶循的提议下,福王作为皇室勋戚也加入进来,三方同查,结论才能使人信服。
叶观澜此行,便是受福王委托,与锦衣卫和都察院一同前来查院。
锦衣卫和东厂结怨已久,来的即便只是一小小百户,也根本不买陆依山的账,闻言哼一声,站定不挪步。
陆依山冷了颜色,把锄头一推,道:“锦衣卫不是最会瞧人眼色的么,如今见了我,怎么不摇尾巴了?”
那百户也是个硬茬,“虎落平阳被犬欺,督主大人难道没听说过这句话?”
双方就这么摽上了劲,随行御史虽有纠劾百官之能,可在从前菅子旭上梁不正的“垂范”下,早已习惯了对锦衣卫言听计从,如今夹在两尊大佛之间,真真是心惊胆战愁煞蝼蚁。
“别,别,二位大人,有话好好说......”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起来,叶观澜轻咳一声,出来打圆场:“我等今日奉命前来搜查,职责所在,还望督主不要为难。”
陆依山像是才留意到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眼睛微眯了眯,道:“我当谁呢,原来是二公子。难怪戏文里常说,负心每是读书人。往日一团和气相敬如宾,如今挨上事了,便大难临头各自飞,薄幸至此,咱家也算开了眼了。”
无人在意他的用词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