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往后你就随了依山,叫我师父便好。”
叶观澜被这句“自家人”闹了个大红脸,陆向深却在那头如见了救星一般:“公子,好公子,看在师兄的份上,替我讨个情罢,我实在撑不住、唉哟......”
陆崛殊屈指一弹,封住了儿子的嘴,叱声完蛋玩意儿,“那夜我命你守好宫门,你何故擅离职守?若非阿山赶去的及时,后果只怕不堪设想!过后全城搜捕,又是连四相的影子都没见着,你还有脸求情!今儿这本拳谱抄不完,你就别想下来了!”
陆向深嘴里衔着笔,勉强腾出手拭汗,含含糊糊地辩解道:“我不是看师姐的人马也在嘛……”结果不出所料又挨了一记响栗。
叶观澜夹在中间,对他们父子的恩怨左右为难,见桌上摊着简报,所述内容与极乐楼相关,便问:“师父可有眉目了吗?”
陆崛殊摇头,神情略显凝重:“南屏阁立足江湖几十载,竟对这个组织闻所未闻。这些天,老夫命人查遍过往十年的拾晷录,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当真是陆翁老矣,耳目也跟着不好使了。”
听他隐隐有伤感之意,叶观澜忙劝道:“师父切勿自责,封豕长蛇一眼可见,城狐社鼠掘地难寻。极乐楼若都是像陈岐那样早已‘死去’之人,南屏阁想要洞烛幽微,自然没那么轻易。”
公子话说得妥帖,令陆崛殊心头豁然开朗,再瞧自家着三不着两的糊涂儿子,真真觉得没眼看。
“娃娃,”他口气放得愈温和,“你是怎么猜到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