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此,他依旧下了旨意,可见东宫并非像他的父亲那般冥顽不化,公子尽可安心了。”
叶观澜被陆依山揉得躁,不得已擒住他作乱的手,“我本无心试探,但叶家,再也禁不起第二次舞弊案了。”
这一叹包含了太多,陆依山心领神会。他从没问过叶观澜,假使此番东宫未能如其所愿,叶家又将何去何从。左不过在督主心里,无论二公子做出怎样的决定,他都会是他的雁行山。
叶观澜却有隐忧:“东宫想通了,只怕就要对你起疑心了。”
这是二公子唯一担忧不妥之处。
即便知道姜维是最合适的人选,然这一招以退为进落在东宫眼里不啻背叛,而忠诚,恰恰是陆依山这个天子近臣赖以立足的根基。
不知从何时起,公子的每一步算计里,都多了名为“陆依山”的挂碍。
但九千岁把它们通通拂去了。
陆依山托起叶观澜,将他欺在案上用力亲吻。年富力强的欲望坦诚相见,陆依山压着喘息笑:“我与公子终日这样暗通款曲,太子早晚有知道的一天。左不过来日公子提亲时,多赔上些聘礼就是。”
叶观澜被吻得快断气了,他未有一刻放松攀在陆依山后背的手,就仿佛那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后院,有几盆鲜竹,是我精心挑选,选来给……督主装点后宅的……”叶观澜断断续续地道。
陆依山低笑,抬高了他,“只有竹子,嗯?只有竹子?”
庭院里熏风拨动绿叶,哗然掀起浪潮声,盖过了其余一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