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像是头一回听说,“公子的意思,是连这最后的指望也无了吗?”
“督主难道不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叶观澜道,“吕氏百年基业,发家比其余大商都要早,即便一时风光不再,多年积累仍旧是一笔不可小觑的财富。何况吕家是有自己的子粒田的,在粮种之事上,再无人能比吕家更合适拉拢作盟友。”
陆依山凝眉作思忖状:“可我怎么听说,这个吕家公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吕家太爷仙逝后,他整日除了斗鸡走狗,生意场上的事半点不经手,寻常人想见他一面都难,便是官府的拜帖,也压根进不了吕家的大门。”
叶观澜睨着眼似笑非笑:“看样子督主已经吃过一回闭门羹了?”
陆依山猛地省悟过来,一把捉住二公子的手腕,将人圈进怀里,再不许他逃离分毫。
手指滑鱼似嵌进指缝,热息喷洒在侧颊,气氛无端变得积黏。“公子翻过咱家书案了?”陆依山咬着叶观澜耳朵问,瓷胎一下浸染了好看的薄红。
叶观澜挣扎不脱,抬起竹扇,挡住了陆依山得寸进尺的唇:“督主巴巴送拜帖到吕家,却被人隔墙扔出来的事,哪是矔奴能从书案间窥探到的?督主嘴严心密,可惜您身边的人却非水泼不进,欢喜只用一碗贺春楼的羊汤,便将督主铩羽而归的情形探听得如同身临其境般,连呼此等奇事,平生都难得一见呢。”
贺春楼的羊汤鲜香一绝,甘甜中透着别样的辛辣,陆向深初到沣城就爱得不行。
陆依山暗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