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处不光只有他饱尝,公子隔墙听着那声音时又在做些什么,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似乎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想到这里,陆依山指尖紧了紧,眼眸里跳着火。
又是一记深入,叶观澜被擒住的双足难耐地蜷紧了趾尖。公子养尊处优,足趾都生得玉润可爱。陆依山觑着那团直泛艳色的雪白,情动时忍不住垂眸落下一吻。
叶观澜仰颈,宛如求救一般向前伸出手,陆依山握住了。他压下身,与叶观澜忘情接吻。
西北之地的风寒日烈,都在有情人的亲吻里得到润化。陆依山皲裂的唇慢慢变得温软,叶观澜经年羸白的面容也染上了浓胭脂色。
陆依山望着月光穿透茜色窗纱,投落在观澜额心上一点,好似点朱般明艳,他情不自禁呼出声,“矔奴。”
叶观澜睁开眼睛,里边经情欲淘洗,变得有如湖泊般清澈。他怕中含怨地看过来,陆依山却从那双眼中看到了一个俯首称臣的自己。
“矔奴。”
陆依山用鼻尖抵散了公子鬓角的汗珠,哑着声,一字一字地说:“我好爱你。”
含着茎物的穴肉顿时收紧,陆依山伏下了身躯,一声一声叫着公子的小名,出入是绝对的有力,仿佛要把这四个字完完全全地钉进叶观澜的身体。
我好爱你。
最后时分,叶观澜颤得可怜,像一掬春水软在陆依山臂弯。他眼里消了怕,忽地有样学样,凑过唇,在陆依山后颈差不多的位置发狠咬下去。
督主由着二公子咬,随那力道渐深,唇角扬起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