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在侧的秘书问陆岁京:“您认识窦洋吗?”
“认识他朋友。”陆岁京嗤笑,“还因为这个写了检讨呢,您没听说?”
秘书:“。”
陆岳问:“你写检讨的事我还没问过,到底怎么搞的?”
他没有避讳外人,那陆岁京也答得大大方方。
“他们打着窦洋的旗号欺负同学,我好心劝了几句,然后他们说要连我一起收拾。”
明星尴尬地说:“这么猖狂?唉,一群小孩子真不懂事。”
一旁的祁封听得清清楚楚,侄子的狐朋狗友闯出祸事,但自身并没情绪起伏。
他没什么家人的概念,也便不会为亲属的难堪而难堪。
再说了,窦洋这种人为制造的废物点心,反正不是他培养出来的,丢脸的该是他大哥大嫂。
不过,他饶有兴趣地打听:“那个同学姓容吗?”
陆岁京淡淡道:“那就不关你的事了吧。”
祁封道:“大概是我侄子在意的,我也很在意。”
陆岁京道:“你有管窦洋课余爱好的时间,怎么不管管窦洋本人?把精力花对地方,说不定人家的心脏病都能治好了吧。”
祁封颇感意外,道:“你怎么知道我侄子有心脏病?”
陆岁京是上辈子知道的,连窦家为什么会资助容念都一清二楚。
借着一种很残忍的告别的方式。
他冷冷道:“京市有名病秧子,发脾气只能哄不能拦,被气得病发了自己还有责任。”
秘书不懂陆岁京为什么火i药味那么重,以往明明从不这么失态。
他低声道:“您……”
“没事没事。”祁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