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好人总是没好下场,他尽心尽力很辛苦,年纪上去了就有各种身体毛病。”容念道,“我要读高中的时候,他脑溢血,在ICU没待几天就拔了呼吸机。”
祁封听完愣了下,道:“抱歉。”
“不关你的事,说什么对不起。”容念道,“后来他儿子和我不对付。”
“你这么擅长讨人喜欢,他会和你作对?”
“老院长没什么存款,但全部留给了我,看在钱的份上他儿子很难喜欢我。”
祁封这下懂了,说:“他肯定会找你麻烦。”
“我的换牙期很长,有颗牙齿松了很久,还以为要花钱去医院拔。”容念道,“他扇了我一巴掌,那颗牙齿就掉下来了。”
“他现在呢?”祁封问。
容念耸了耸肩膀:“以前他干过偷鸡摸狗的生意,反正不太正当,前几年卷款跑路,不知道在国外哪个阴沟洞里窝着。”
这类跨国案件非常棘手,尤其曹文瑞的钱款算不上多,偷渡到异国他乡后隐姓埋名,被抓回来的概率小之又小。
提起来令人不甘心的陈年旧事,容念感到有些遗憾。
可世界上处处发生着不圆满的事情,哪里弥补得过来?
脸上的伤痕早已消失,散发着血味的缺口处也长出了新牙,他已经不纠结这件事。
祁封感叹:“听上去的确有点难度。”
容念道:“嗯,我们中午吃什么?”
等红绿灯的间隙,祁封用了一会手机,敲敲打打之余,不忘回答容念的问题。
“法餐可不可以?不习惯的话,附近还有一家日料,味道都还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