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跑来买同款外套,倒霉地被逮个正着,揭穿后还矜持地撇过头。
朝自己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让人忍不住想去揉的后脑勺。
陆岁京没有立即挪开视线,并非有什么盘算,而是被吸引得忘了收敛。
对此,他稚气地推锅,想着,这肯定是容念有意的,惹自己一时半会转不动眼珠子。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容念拉了拉祁封的衣袖。
容念记着同学刚才的言辞,不爽道:“有人闷声不响地盯着我看,是不是比偷穿同款更痴汉?”
陆岁京:?
男生后知后觉,终于正视眼前还有个碍事的人。
祁封瞥了眼陆岁京,迎着对方略有敌意的目光,表情似笑非笑。
他朝陆岁京打了声招呼,道:“最近天气冷了,我们俩来挑选换季的衣服,你是在聚餐?”
祁封在“我们俩”三字上刻意咬重,无形地与陆岁京拉开距离。
陆岁京磨了磨后槽牙:“我以为祁先生日理万机,早过了有空闲逛的年纪,看来最近业务不太好。”
祁封道:“说起业务,容念大概是我的吉祥物吧,从嫂子那边把他接过来以后,几笔生意都推进得意外顺利。”
陆岁京道:“虽然说商人迷信,但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祁先生还有这种想法,有完整受过义务制教育么?”
他年轻气盛,说话流露尖锐,这是少年人独有的轻狂和随性。
祁封对此不动声色,说实话,自己并没觉得受到冒犯,更不会斤斤计较这些,反而兴致盎然。
多数人在他面前束手束脚,碍着他城府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