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开玩笑,说错俏皮话了?唐尔纳闷。
陆岁京依旧双手拿着弓箭,迭起手指拨了下弦,道:“我喜欢被钓。”
唐尔:“……”
支着耳朵的容念:“。”
他低头盯住自己手上的矿泉水,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便忽地被人自然熟地勾住脖子。
顾寻道:“还说不和陆岁京商量!这位同学,你现在是在干嘛啊?”
容念被人当场抓包,登时嘴硬:“我只是来看比赛!”
顾寻望向了比赛场地:“哟,主席你看那不是唐尔么?陆岁京同学危险啊。”
傅琢州道:“小容,你是来给陆岁京送水的?”
容念慌张否认:“不是呀,我自己喝的!”
怕傅琢州和顾寻不信,他拧开瓶盖,硬着头皮喝了几口。
他问:“你们也来看射箭吗?”
傅琢州道:“没,我过来买东西。”
场馆内有品类齐全的自动售货机,饮料和零食都有。与他们离得最近,所以跳高比赛结束后,他和顾寻就先到了这里。
容念起身道:“嗯嗯,我去买包薯片。”
他和傅琢州并肩走往售货机,这里有不少认识傅琢州的人,欢快地喊他名字,亦或者寒暄两句。
碍着要实习,傅琢州最近住在外面,已经有一阵没回学校了,难免要被客套地问起近况。
他分寸得当地回答着,没有说自己具体在哪家律所。
学姐感叹:“好厉害啊,那么早就能找到实习,一定是很好的事务所吧?”
傅琢州道:“正好他们缺人,就走运被招进去了。”
学姐失笑道:“别谦虚了行吧,夸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