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因为太喜欢了吗?”
陆岁京口吻很风度, 抓住时机自我推荐。
“我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可以帮你检查下。”他道。
容念很礼貌地打听:“噢,真有问题的话,你负不负责修好我呀?”
“不好意思,你遇到了黑心医生,可能想让你坏得更彻底一点。”陆岁京没什么歉意地说。
容念直起身坐在床上,力气很小地推搡了下对方。
“不修了,你没有医德。”少年道,“过来领罚单。”
陆岁京跟着他坐了起来,并肩靠在墙上:“罚什么?”
容念偏着重心,半倚在陆岁京身上,但不至于黏糊糊地挂上去。
他抚过陆岁京的手指,不由拒绝地让人与自己拉钩:“在我学会怎么当男朋友之前,你必须是单身。”
怕陆岁京不放心,他保证:“我学起来很快的。”
其实他不用患得患失,陆岁京知道,容念确实有顾虑。
整个成长过程中,容念失去了太多东西,一次次尝到无力与失败的滋味,不可避免地觉得自己不够优秀称职。
老院长没能得到抢救的机会,容念说自己不配被付诸心血。
把他送回家那天,容念说自己不值得被留恋。
上辈子陆岁京遇到过一只小猫,他坐在窗明几净的店里,猫咪徘徊在寒风呼啸的门外,冲着他很嗲地叫了几声,非常渴望进来取暖。
他朝那只猫招了招手,那只猫却竖着尾巴逃掉了,跑到街头又回头望了他一眼,再低头舔舔自己脏兮兮的爪子。
那刻,他突然想起了容念。
被自己依赖过的人好像也是这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