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人扯得愈发离谱,忍不住用玄学攻击玄学。
“男左女右。”陆岁京言简意赅地说。
容念发觉自己弄错了一只手,悻悻地松开了陆岁京。
这时护士台开始报号,叫到了容念的名字。
抱着上刀山下火海的决心走进去,容念躺上治疗椅,让老医生认认真真地查看了一番。
接下来,他拿出自己拍完没多久的报告单。
老医生接过来一看,道:“哟,难得有个及时来看病的。”
很多人查出牙齿问题后,总是一拖再拖,能磨蹭多久就磨蹭多久。
道理大家都懂,但只要没有犯疼,甚至是只要没有疼到无法忍耐,都不太愿意来做治疗。
“你的只是浅龋,问题不是很大,磨了以后做个填充就行。”医生道,“不然得做根管治疗。”
与此同时,他们的隔壁间就是在做根管,声音听得渗人。
容念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个来回,很乖巧地让医生当场做了牙齿。
嘴巴张开了太久,从椅子上起来时,他感觉自己缓了缓,才开始恢复这部分知觉。
之后医生叮嘱他控制甜食,再说:“你的智齿如果开始长的话,要尽早过来拔掉。”
容念听完连忙答应,心中已经对寒假做出了规划。
趁着到时候有空,他准备去周围几座城市的寺庙巡回拜一拜,保佑这颗牙齿永远沉睡。
离开的时候,容念忽地脑海中闪过疑惑,好奇陆岁京有没有相同困扰。
陆岁京道:“不好意思,以前糖都给你吃了,我的牙特别健康。”
容念嫉妒地陷入了沉默,接着在坐电梯时,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