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学着陆岁京之前那样,他也把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
与陆岁京自然流露出来的的亲昵不同,容念身子骨软,就这么靠在身边的时候,呼吸放得很浅。
身体没有紧缠上来,却有种教人无法逃脱的蛊惑感,忍不住去摸摸他,碰碰他,确认轻盈的他在眼前真实存在,而不会凭空消失掉。
“诶,说到错,魔王上当得很彻底,我哪里都不疼。”容念狡黠又轻快地承认道。
合着是演了一出戏,陆岁京道:“那你对这服务还满意吗?”
容念牵起陆岁京的手,将其摆回自己涂过药酒的腰间。
之后容念的手没有撤开,依旧摁在对方的手背上。
那只手微微施力,比陆岁京之前用的力气更大,引着陆岁京的手按捏自己那片肌肤。
容念道:“你好小心,怕我是瓷器会碎掉?再重点也没事。”
陆岁京的喉结滚动了下,道:“是我招待得不够到位。”
“裤子有点潮,不舒服。”容念坐直了道,“你可不可以给我换件新的?”
何止是被水沾得有点湿,还松松垮垮,不至于穿不上,但要想翻身或多走几步路,肯定会往下掉。
虽说落下去的幅度很细微,容念还是有点别扭。
陆岁京眼神有些沉,嘴上风度翩翩:“当然,你睡在这里,肯定要保证你的体验。”
容念等着他去衣帽间找裤子,陆岁京却握着容念的脚腕,让对方架起腿,踩在自己的膝盖上,再亲自帮人脱掉睡裤。
捉弄陆岁京很有乐趣,可不代表容念处处都想使唤对方。
感觉屋主不需要对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