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也配老子交代事情?少来淌浑水,我要回寝室睡觉了,都让开!”
被护住的女人道:“你不准走!你也见过孩子是什么样了,良心过得去么?不怕做噩梦啊?!”
“什么玩意,我哪见过你孩子?”窦洋皱眉道。
女人道:“郭哥昨天回家把孩子带走,就是来你这儿,让你看看孩子被你毁成了什么样子!”
窦洋道:“得了吧,我这几天压根没见过你那位好老公。”
他抱起胳膊,警告:“少他妈来敲诈我,你们要是把孩子抱我这儿来,我只能送去和容念作伴咯。”
见同学们一头雾水,生怕大家漏了好戏似的,窦洋补了句:“他们一起当问人要饭的孤儿吧。”
……容念是孤儿?!!
大家完全不知道容念的身世,往常只觉得少年处处出挑,举手投足都有涵养,吃穿用度也和周围人无异,应该来自于一个好家庭。
这话一出,其他人面面相觑,有同学指责窦洋说话难听,也有的围成一团不让他走。
苦于状况不清不楚,男生们一时不敢强行束缚窦洋,怕把事情闹得更加复杂。
就在窦洋推搡着要离开,嚷嚷着谁敢插手谁倒霉的时候,他被人从后面狠狠踹了一脚!
“啊——”
女生看窦洋直冲冲摔在了花坛里,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
紧接着,窦洋一边咒骂一边要站起来,却被一股力气摁了回去,吃了一嘴的叶子。
他抬不起头来,也便没清楚下狠手的人是谁,但从同学们纷纷安静的架势上可以意识到,来的人可能并不简单。
……校长来了?
校长年纪都过七十了,不至于把自己踢成这样吧?!
“说谁要饭呢?”陆岁京凉凉道。
他这么讲着,把窦洋往花坛里摁得更深,道:“你说话声音太小了,是不是没吃饱饭?我听不清,只能离近点。”
窦洋怕是脸皮已经和坛里的泥巴摩擦,大家看得解气,又不敢出声。
他们还没见过这副样子的陆岁京。
表情冷冽阴沉,看样子显然是不高兴了。
但和窦洋的发怒不同,陆岁京依旧语气沉静,无声的气势却压得旁观者们都喘不过气。
“陆岁京……”窦洋靠声音认出了身份,“我阐述事实而已,你和容念几个意思啊,比他还听不得孤儿这话?”
“哦,不清楚你了解他多少。”他处境艰难,努力地挤出话来,“他在我家吃我们的用我们的,在燕大过得下去,也是靠着我妈出钱,后来抱上了我小叔大腿。”
他拱火道:“你不知道吧,我小叔是个同性恋……”
窦洋一直都觉得容念是吸了他家的血,说得理直气壮,别人一听不由地倒吸凉气,也相信他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
氛围尴尬又紧绷,不巧的是容念也在这里。
窦洋说的话令大家有不好的联想,有人忍不住转过头,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他。
容念刚打完一通电话,缓缓地走到花坛边,坐在窦洋边上。
在大家或惊讶或为难的注视里,他的神色很平静,甚至带着温软的笑意,非常地让人松弛。
本来窒息的气氛也跟着放松下来,刚才在心里怀疑容念的同学打消了想法,没人会觉得他与肮脏沾边。
“窦洋,造谣是犯法的。”容念没有像窦洋那边长篇大论,轻松地说道。
他看着激烈挣扎起来的窦洋,不急不缓道:“但也能理解你怎么张口就来,比起买卖不明药品,泼我脏水可能算不上什么。”
窦洋从小便无法无天,听容念一本正经提起法律,只觉得很滑稽。
“怪不得要来读法律,当个穷律师根本不像是你想干的事。合着为了膈应我是吧?”
容念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趁着女人在场,还有同学们目击,他已经报了警。
横竖在校门口扯不清楚,不如在警局好好聊聊。
“你说没见到郭哥,这怎么可能?”女人抽泣道,“他昨天说了是你要看看孩子。”
窦洋道:“放屁,郭元谊昨天在KTV请客唱歌,我看到他发朋友圈了。”
女人翻了下手机,不可置信地喃喃:“没有啊。”
站她身边的女同学提醒:“可能是屏蔽你了吧?靠,这人什么鬼。”
“郭元谊去哪里了?让他过来,他和莫希分手没多久怎么突然冒出个孩子?”
陆岁京把窦洋拎起来,窦洋灰头土脸的,倒是变得愿意解释几句。
窦洋道:“有点脑子的都看得出来,我没缺过钱,卖药有个屁好处。这女在网上瞎打听,说我家生产的一种药,可以把女胎变男胎。”
对于这件事,女人非常痛苦,颤着嘴唇说:“那是郭哥家里一直想要个男孩,我被逼得没办法,谁不想让孩子被家里喜欢?”
她与郭元谊是在酒吧里认识的,自己第一次去那种地方,喝得有些醉,被男人哄骗着开了房。
最开始她很后悔,可知道郭元谊家庭条件不错,又是个在燕大读书的高材生,那些悔意渐渐被庆幸取代。
甚